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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戚司辽留下来的好帮手,胡鸾飞深感欣慰。
猛虎山的产业园比不得北裘,好在当初开业时噱头做得够足,也有些好新鲜感的商人游客往猛虎山走动。
附近荒芜人烟的地方,也渐渐多出许多人来,他们都是逃荒到这儿的,也有想做点生意养活一家老小的想法,胡鸾飞乃是猛虎山的另一位主人,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们去,规划了每个村落,还出资建造。
难民们吃得了苦,能开垦的土地他们都开垦了。不过胡鸾飞没有让他们乱来,谁开垦了的,就去官府哪里登记那片土地归谁,断然容不得有些人白白占便宜。
经过各方面的发展和规划,猛虎山的改变很大,客流量不断增多。
手底下的酒楼重新开业,胡鸾飞也没闲着,利用空间打印机打印了许多广告,命人四处分发。
这日,正巧闲来无事,胡鸾飞抱着孩子逗弄羊咩咩,小破屋外响起哒哒的马蹄声。
“吁~”屋外传进一道熟悉的嗓音。
阳光正好,村民们大多结伴而行。见一男子停留在小破屋门前,便驻足观望片刻。
男子下了马,见胡鸾飞抱着孩子出门迎接,他在门外抱拳行礼。
胡鸾飞打量他好几眼,愣是没看出眼前这个肌肤黝黑的男子是谁,直到他开口,胡鸾飞才“啊”的一声想起这个人来,“江杉?”
“正是属下。”
胡鸾飞满眼讶异,道:“你之前没长那么大块头也不黑啊。”
江杉闻言,眼似清泉,小声说:“堤坝那边人手不够,属下顶了几日。”
胡鸾飞一脸怀疑,道:“你当我神志不清了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胡言乱语。”
江杉忙解释道:“属下确实去帮工了几日,江肆可做证明。”
胡鸾飞并非真心怀疑他人之说,不由得点头道:“信你这一回。对了,先前听王爷说你被魏玉楼扎了一刀,现下怎样?”
江杉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眉宇苦恼,似是心中蕴藏的情感无法言说。他偏过头去,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只道:“他恨我也就罢了。听说我要被调走,临别时,竟然…”
见他微微一抖,面露羞涩,胡鸾飞便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登时抿了抿唇角,“身为堤坝工程的监督人以及农家小院的掌厨者,怎能同魏玉楼一般见识。不过,是你有错在先,我们理亏,如果他要杀要剐,你悉听尊便吧。我作为王妃,定会为你挑选一处山清水秀的坟地好好埋葬你。”
江杉惶然道:“娘娘可别开属下的玩笑,那小子若是听到,会当真的。”
胡鸾飞看向他身后道:“他也没跟你来呀。”
而后,胳膊肘顶了顶江杉的胸膛,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魏玉楼已经原谅你了,是吗?”
那看似正经的男子,逆着光,光晕正好映在红透的耳朵,宛如盛开的含羞草花。
看样子,事情发展的方向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他偷偷地瞧了她一眼,谁曾想正好和她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碰撞,他赶紧扭过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心却飞快的跳着。
“属下今日来找娘娘拿银子发放工钱。”
“嗯,我早准备好了,进来拿吧。”
江杉进屋,外头驻足观望的村民不由得窃窃私语。
带头造谣的是王婶,一副造恶的嘴脸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转头就和旁的几位妇人说:“瞧她那狐媚样,什么男人都往屋子里带,也不知在屋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旁的妇人打趣:“你感兴趣就去瞧瞧呗,咱又不是不让你去。”
王婶“呸”了一声:“你们不感兴趣怎的不干活。”
“我们这不想听听能从你嘴巴里吐出什么狗屁玩意来嘛。”
王婶骂道:“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难听。”
妇人道:“有你说得难听吗?”
“你!”
两妇人不想再理会王婶,挑着担子一前一后离开。
王婶气不过,冷哼着低语:“我倒要看看那对狗男女在干嘛。”
小破屋的围墙外多了一道人影,胡鸾飞刚沏好一杯茶端出来,有幸和窗外围墙上探出的脑袋打了个照面。
“呀!”手中托盘掉落,杯子四分五裂,尝试小心翼翼环抱孩子的江杉猛然抬头。
胡鸾飞脸色微微发白,直瞪着窗外围墙上的头颅怒道:“那死八婆又来搞偷窥了。”
顺着她目光的方向,江杉看到了围墙上的脑袋,前脚一踢,飞出一小块玻璃碎片擦向王婶的脸颊,刺痛蔓延,王婶“哎哟”一声,连忙捂住脸,乍一看出了血,惊惶着闯入小破院。
胡鸾飞拿了扫帚准备清扫残局,江杉把孩子还给她,他自己来扫。
王婶一进来就指着他两人好一顿骂:“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竟敢伤我。”
风淡淡地穿过,胡鸾飞清楚地瞧见江杉眉宇下那双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