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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铉只简单说了一些,再多的谢铉便没有同她说,只是她仍旧好心地把信上写的大致内容告诉了他。她拢了拢身上衣裳,转身走到妆奁前,把头上的头发都放了下来,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直至后腰。

素日都是冬枝和夏星替她梳头的,但是眼下冬枝和夏星都不在,画扇是谢铉的人,她不想过多地用画扇,所以离开京城的这些日子都是自己梳头的。这一头青丝要梳整齐需要花费些时间,她对着镜子梳头梳得认真,并未发觉谢铉一直坐在刚才的位置,此时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梳发。等她梳整齐头发,起身的时候,他已经把目光收了回去。

她起身往卧榻那边走去,弯腰整理锦被的时候,听到身后谢铉漫不经心的声音:“我睡这里,你睡床。”闻言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回身,就看见谢铉目光落在那卧榻之上,眼中有明显嫌弃之色,可他说出的话却是要睡这里。江月凝觉得他没有必要为难自己,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说这话只是与自己客气,实则是希望她给他台阶下。想到这一层之后,她手上拿着软枕的动作继续,轻声道:“这卧榻没有那床睡着没床舒服,世子还是睡床好些。”然而她的手腕被谢铉的攥住,他探身从她的身边而过,制止了她的动作,沉声道:“你也知道这卧榻睡着不好,所以你睡床。”

这话不容拒绝。

她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的侧脸陷入沉思,好像从他说帮自己找人开始,她就看不懂谢铉了。

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半晌,带着这个疑惑,她终于松开了放在软枕上的手,看着他那只攥着自己手腕骨节分明的手,她小声道:“世子,还请放开妾身的手。”谢铉这才松了握着她腕骨的手,只是收回自己的手之后,仿佛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他下意识拈了拈手指。屋内的烛火熄灭,他躺在卧榻之上,单手枕在脑后,风从半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吹得他清醒了几分。借着洒进来的一点月光,他偏头看向另一边在架子床上睡得安稳的江月凝,感觉方才执意要与她换地方睡的自己疯了。

她睡得好不好与他何干?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不再对着架子床那边。

江月凝其实并未睡着,谢铉翻身的动作她听到了,但是她假装没有察觉,他既然已经把舒服的床让给了自己,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样想着,她不再去管谢铉,很快就入睡了。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她在睡梦中听见谢铉的声音。

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睁开双眼,天还是黑的,正在准备要继续入睡的时候,却听见卧榻那边隐隐传来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声。

她身子一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小心翼翼试探地唤了一声世子,但是那边没有任何的回应,半晌之后又是闷哼声。

她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摸黑找到火折子点亮蜡烛,借着烛火,她看见躺在卧榻上的谢铉紧闭着双眼,一双剑眉紧紧皱在 起,面色苍白,咬紧牙关,额头上还沁出了一层汗。

他的一只手放在胸膛之上紧紧抓着,仿佛被梦魇住了。

这还是她从一次他这幅模样,她纠结着要不要唤醒对方。

蓦地她想起那次他受伤时她替他换衣裳,无意见看见他胸膛上的旧伤,眼下他看着不像是梦魇了,倒像是旧伤发作了。她从来没有问过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也知道她看见他身上的伤,也从未主动与她说过这道伤是怎么来的。他们两个,好像都只是把对方当成无关紧要的人。

所以都觉得没必要。

想起今天他说要帮自己找人的事情,她抿了抿唇,最后拿起帕子替他把额头的汗擦干了,然后转身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拿出了自己调制的安神香。很快她就把安神香点上,半晌过后屋内被幽香盈满。

江月凝坐在一旁,看着他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的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便安心地出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回到了床上。虽然知道这安神香的作用不大,但能让他好受一些便行了。

他们在韩子增的宅子上多呆了一天,很快就启程回京。

回去的这一路,她试探地问谢铉什么时候帮自己找人,对方一副不想理的模样,就在她再三相问之外,才不耐地让她直接找朔奚。江月凝便同朔奚说了赵仪景的事情,还把之前的那些线索都告诉了朔奚。

朔奚听着她说的那些线索的时候,努力绷着自己的脸,假装第一次知道这回事,心想不能让夫人知道其实他和栖夜早就摸清了之前的线索。

他得了这些线索,还得到了要找的人名字,他想把这个人的名字告知主子,然而他这主子却是一副不想听的模样,让他自己看着办。

既然主子不想听关于赵仪景的事情,他只得去找栖夜八卦,两个人八卦了一整个晚上,拼凑出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美人从此念念不忘救命恩人,即便是嫁做人妇之后,仍旧对恩人念念不忘,苦苦寻找。

在之后他们看向谢铉的眼神中便隐隐带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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