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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之后，也觉得有些困惑。
这是他唯一要考虑的事情。
虽然他心里有着太多的推算，甚至，周越一整套的理论体系，再加上一个即将成功的建筑，都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只不过，这种抽象的建筑，以及抽象的概念，真的能够在未来影响人们的生产生活吗？
他确实是可以拿出几十亿过来试水。
也可以把这个概念推广出去。
但如果即便是推广出去，依旧是在小圈子里自嗨自乐，那就失去了意义。
抢占国际话语权，也成为了一个笑话。
林教授笑了，“即便不是符合未来审美的，不会成为未来建筑行业的主流，但也一定能够给未来的建筑提供一个新的思路。”
“以前我开会的时候，听过一个服装厂的老板跟我说，他们在前一年秋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准备下一年夏季的衣服了。”
“我当时就问他，你提前一年准备衣服的款式型制，确定可以成为下一年的潮流吗？也就是能卖得出去么？”
“服装厂的老板告诉我，不仅仅是他们一个服装厂，他们联合了很多的大服装厂，早在一年前就定下了下一年潮流的品控，等到下一年开始，满大街都是这种所谓潮流的服装，那即便不是潮流，也是潮流了。”
曹楷神色顿了顿，“这个故事对建筑合适吗？”
“现在满大街都是那种单元式的楼房，为什么我们还要费这么大的心思去求新求变？”
林教授笑了，“但是你不可否认的是，即便满大街都是这种单元式的楼房，这种楼房依旧在大量的去扩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