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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刀削面端了上来,不够谢如墨填肚角。

齐麟说已经叫人做炙羊肉烤羊肉,大荤如今是管够的,不像当初南疆那样苦了,老百姓也是吃得起肉的。

谢如墨颤颤巍巍地端起碗,把汤全部都喝了,汤咸味重,又灌了一壶水,他瘫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的体力才渐渐回来。

但如今依旧有一种在马背上颠簸的感觉,眼前的人仿佛也在往后退去,他要定神才能把他们看得清楚。

吴军师哽咽道:“王爷累坏了。”

谢如墨揉着自己的脸颊,道:“叫军医给本帅的脸扎一针,感觉吹歪了。”

大家定睛看,果然发现他的脸微微地歪了。

齐麟道:“元帅这一路没歇息吧?”

“歇不得!”谢如墨放出了一个重磅消息,“本帅先是装病,然后偷偷上的战场,这一路……”

他心虚地甩出一大堆的药,缩着脑袋显得狗里狗气的,“不是装病,是真的病,路上得吃这些药,有时候忘记了,本王得吃回来,不然你们宋将军要打死我。”

众人对望一眼,很是担心。

但别的一概不问,先派人请军医,把王爷的身体调理好了再说。

军医先给他把脉,摸到脉象的时候便叹了口气,“怎地这般亏损?”

“要紧吗?”方天许急忙问道。

军师没说话,谢如墨先挥挥手,“不打紧,调理回来就成。”

军医却严肃地道:“身体自然是可以慢慢调理回来的,但这精气元神的亏损,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调好,只怕王爷以后在房事上力有不逮。”

谢如墨一把攥住扶手,双眼圆瞪,“这么严重?”

军师看着年轻俊美的脸庞,叹气,"唉,您身体本来需要调养,却连日骑马不曾停息,这固本培元的药也没有按时服用,这长久坐着的一个地方会发热,自然,自然便对那方面有所影响。"

“你是说本王从此不能人道了?”谢如墨瞠目结舌,如此,师姐要他何用?

“倒不会如此严重,日后有丹神医的调理,自然也是能好的,只是有段日子大概就只能当个……当个和尚了,哈,清心寡欲一段日子也是好的,到底是武将,往日也没少受伤,趁着这机会好好将养将养啊。”

谢如墨略显尴尬,随即板起威严的脸,“误诊,绝对误诊,不可对外言语半句,否则本帅军法处置。”

大家当即用双手捏住嘴巴,眼底有深深的同情怜悯,明白的,都明白的。

炙羊肉上来了,大家一起吃,最近他们都吃不下,睡不着,如今定海神针来了,自然吃嘛嘛香。

吃着的时候便复盘了上一场战役,谢如墨说没被攻下就不算输,不能被他们打得胆气都没了。

倒是吴军师有些担心,“王爷您是偷摸上的战场,一旦皇上知晓,只怕会降罪您。”

谢如墨这个时候还没收到宋惜惜派人送来的圣旨,只满不在乎地道:“问罪也要打胜仗回京之后才问,如今嘛,将在外,能听的听,不能听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便是。”

大家虽觉得是这样,只也担心王爷日后回京遭受刁难。

谢如墨骂了他们,“我看你们被王彪教得越发婆婆妈妈了,事有轻重缓急,顾好眼前才是要紧,有什么比打胜仗更重要。”

大家连忙点头称是,在一块块炙羊肉吞到肚子里的期间,把王彪在南疆的所作所为乃至战北望调查王彪贪墨的事也说了。

再有便是那位沈夫人的义父,确实是沈家旁支,且沈夫人在南疆的时候,也与他们互通消息,他们有探子在南疆。

谢如墨听罢,问道:“查出探子了吗?”

“查出来了,但王彪跑路的时候,他们也跟着跑了,”齐麟顿了顿,“未必是真跑了,这谣言散播得这样快,有可能是潜入百姓里了。”

“揪出来,杀!”谢如墨淡淡说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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