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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嵘带着人马赶到,看见女儿时,心疼坏了。

她一个女娃在寒凉的山林里待了一夜,竟然又是在逃命,脸上、衣服上都是脏的。怎自己的女儿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怀瑾、握瑜跟过来,会发生怎样的事。

他对女儿喊了几声,让她快些把王檀、宋玉栀他们带过来这边,随即就纵马去湖的那边剿匪了。

那些贼人不晓得从哪里过来的,有几个身手相当了得。他更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来这皇城边的山里住了多久,为什么都没有官府上奏朝廷的消息?

杀得热火朝天之际,沈清嵘却骤然听到,他身后远处有人不断在喊女儿的名字。他猛然转身,便发现女儿被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挟持住了。那把斧头又大又黑,急得他赶紧冲了过去。

然而,没几下功夫,女儿就和一个年轻人联手制服了那个恶面的山匪。

那个年轻人,居然当着他沈清嵘的面,抱住了他的女儿!

这是在干什么?

沈清嵘三步并作两步,一边跑一边刺,赶到了女儿的面前。

没等他开骂,那个无礼的年轻人就把女儿松开了。

沈清嵘将女儿拉到自己这边,瞪了一眼那个有些面熟的年轻人,再看了看女儿。她倒是没什么被惊吓到的模样,手中还握着鲜血淋淋的匕首,精神满满地看着她老父亲,大抵是因为刚制服了一个贼人,显然有些亢奋。

见到这一幕幕,沈清嵘的心情很复杂,心想回家以后告诉了妻子,可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收拾一下,将人都拉回京兆府吧。”沈清嵘对自己的兵吩咐了几句,准备喊女儿上马,赶紧将女娃带回家,不然现在该急坏家里的人了。

可他回头一看,人呢?小祖宗又去哪儿了?怎么又被那年轻人拉走了?他们在说什么?为何还牵起手来了?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怎么回事?

而王檀瞧见小表舅黑得像炭一样的脸色,用手肘碰了几下宋玉栀,让她跟自己一起过去,将沈丽予拉回来。

宋玉栀见好友被挟持后,都快吓晕过去了。可后来,沈丽予和柴英对刀疤面的一顿痛刺,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随后还不顾旁人地,紧紧相拥。宋玉栀当时抱起双手就在想,究竟什么时候这二人才能捅破那一层薄得什么都看得出来的窗纸?

“柴英那张脸哟,方才都吓得发青了。”王檀与宋玉栀一边按小表舅的吩咐,走过去把表妹拉回来,一边还在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刚才发生的全部事。

而不远处,一棵大树后,柴英还在与表妹说话,满脸的情意与难舍难分。

宋玉栀托着圆圆的下巴,道:“我觉得呀,丽予应该好事将近了。”

“我看不一定。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王檀摇着头,但看那边二人还没有要分开的意思,与宋玉栀的步伐同样放慢,再想要佐证自己的话,道:“你瞧,两人神情都不一样!”

宋玉栀想起了昨日在湖边时沈丽予和自己说过的话。

究竟那句“更要紧的不是喜欢与不喜欢”,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两情相悦可太要紧了。她坚信自己不会看错,沈丽予和柴英确实心悦于彼此。女子的直觉可是很准的,更何况丽予是当局者迷,她则是旁观者清。

宋玉栀与王檀当场打了个赌,道:“赌上我父亲的三十年陈酿,柴英不日便会去沈府求娶丽予!”

·

可惜,宋玉栀输了。

自打从山林里回来以后,宋玉栀便每晚都在沈家留宿,就在等那个好消息。

沈丽予一直在自己房里读书或刻版,完全不出去。从山林里平安归来后,她母亲却忽然就生病了。沈丽予觉得不能再气着她母亲,以免忧心伤身,于是一直乖乖留在家中。

而她待在房里,宋玉栀也待在她房里。二人都不出来。

一日,五日,十日都过去了。

柴府从未派人来过。柴英也没来过。

宋玉栀越等越心焦。王檀一直在催她愿赌服输,做人要守信用,把酒送来。这次要是真把她父亲的陈酿输去了,大概会要挨一顿狠狠的打。

最后,宋玉栀再也忍不住了,拉来一张木凳,坐在沈丽予旁边,直接地问道:“柴英怎么没来向你求亲?”

沈丽予原本俯在案前,手握挑刀,用心地刻着一块木板,想自己做一本小书试试。听见宋玉栀问的那句,她手里的挑刀不经意地一滑,割破了手指。

一滴鲜红的血落在木板上。沈丽予立即拿绢布去擦,可还是在木板上留下了一个浅棕的圆斑。

她定下心神,道:“柴英为何要向我求亲?”

这一反问地,宋玉栀也蒙了,一字一顿地道:“他?你?你二人?那日不是都说开了吗?他不是喜欢你吗?你不是也喜欢他吗?既是情投意合,门当户对,佳偶天成,不结亲的话,私奔吗?”

“玉栀!你在胡说什么?”

“你们在山林里分别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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