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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玄皮制成却不染半点装饰,简洁利落。
看守弟子疑惑抬头,眼前站着两位身形修长皆着白衣的男子。弟子心想,如此身形想来面容定是貌绝如玉。
他又微微抬眼,心中失望。这两人面容实在平凡寻常,难引侧目。
然而当看守弟子目光落于两人双眸之时,却是一怔。
着白履的男子眉目狭长,眼尾微挑,眸中笑意潋滟,略显轻佻,看守弟子摇摇头,此人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身旁着黑履的男子身量要高些许,掀起眼皮与他漫不经心对视。
这双眼如冷星悬夜,幽深锐利,看着有点怵人。看守弟子忙敛住心神,抱拳行礼沉声问:“两位公子来此何事?”
不像正经人的白履男子上前一步,出示一刻有“金”字的令牌,微微笑道:“金来馆,金先生。”
看守弟子一愣,古怪狐疑看花双一眼推门道:“金先生请随我来。”
花双略一挑眉,点头浅笑,余光瞥了萧京雪一眼,摸了摸下巴,对着萧京雪密语传音:
“我怎么觉着,这小兄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说这般不正经的人竟是金先生。”
萧京雪幸灾乐祸,传音答:“二哥,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花双:“小四,这一千金有点少,要不...”
萧京雪打断:“这看门小哥实在是以貌取人!二哥如此宽宏大量向来是不与这般人计较的。”
花双没再传音,似笑非笑看着他。
萧京雪微笑回视,心中腹诽:心眼比针眼小。
两人面带假笑,你一眼我一眼,转眼被领到了苏家正厅。
苏启生端坐在主座,雨煞剑至于座旁隐隐嗡鸣,虽未出鞘却难掩锋芒,他略微垂首凝视进屋两人,双眼微眯,身上威压似无声剑气直面而来。
堂内两人站定后却似毫无察觉,气定神闲。
传闻中医术如仙的金先生身姿懒散,眼尾微挑,唇边笑意略显轻浮。
站在他身旁的人挺立如松,眉眼间少年气犹存,潇洒不羁,双眸却凛若寒霜。
这两人面容寻常,衣白胜雪,苏启生心底却莫名犹疑。
温明雪察觉苏启生异样,轻声开口问道:“金先生您身旁这位是?”
花双拂了拂衣袖,拱手行礼答:“此乃家弟花四,亦是本人的徒弟。近日出诊皆随我一同。”
苏启生沉声开口:“既是金先生胞弟为何姓花?”
花双占便宜道:“我随母姓,他随父姓。”
萧京雪背后拳头一紧,再次极力压抑将薄刃刀扔在身旁这人脑门上的冲动。
温明雪应道:“原是如此。我家公子昨日受伤,劳烦金先生跑这一趟了,多谢。”
说罢,温明雪淡淡扫老管家一眼,老管家心领神会走到花双面前,笑着往屋外一伸手:“两位先生请随我来。”
花双和萧京雪跟着老管家出主厅后约莫过了两三分钟,便到了苏沐年的院子。
院中装饰简洁素雅,花草不多,但应是有人日日打理显得生机盎然。
正屋门未关,屋内隐约有交谈声,老管家侧身站在离门约一臂距离开口:“大公子,夫人请了一位大夫给您看看。”
屋内静了片刻,几声脚步后苏沐年站在门口偏头看了一眼,奇怪道:“给我看什么?”
老管家行礼,弯腰朝花双和萧京雪介绍:“您昨日不是受伤了吗?这是金来馆的金先生,旁边这位是他的徒弟。”
苏沐年转眸看一眼老管家身后两人,顿了瞬开口:“不用了,我已经...”
这时苏梦和走出来,手肘拐了苏沐年一下,苏沐年捂着侧腰闭嘴了。
老管家行礼唤:“大小姐。”
苏梦和对着花双和萧京雪温婉一笑:“金先生莫怪,家兄向来逞强。”她侧身行礼:“两位请进。”
花双略微点头一笑,迈步进屋。萧京雪跟在身后不动声色凝神用内力查探。
这院中,并无与之前所遇苏家弟子相似之人隐匿。
难道苏家弟子仅是于夜间才匿于府中各处?还是因为此处乃公子院内,无需苏家弟子护卫?
萧京雪心中思绪千转。
几人进屋后,苏沐年坐于凳上伸出左臂,摊开平放在桌上后并未说自己伤在何处,目光沉沉看着花双开口:“金先生,请。”
苏梦和站在身后张嘴正欲开口。忽然见苏沐年另只手背在身后轻微挥手,转念一想闭上了嘴。
花双与萧京雪两人自是将苏沐年兄妹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花双见状眉尾轻扬,唇角微勾,双眼一眯,从上至下扫了苏沐年全身。
面上表情要多轻浮有多轻浮,要多不靠谱有多不靠谱。
萧京雪在一旁默不作声,内心暗叹:兄妹俩初次见面就惹到了心眼比针眼还小之人,后果不堪设想。
花双食指中指并拢,轻搭在苏沐年腕间,不过停留眨眼功夫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