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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惊:“阿弟可有事要我做?”
肉干是昨日夏侯婴送的。一大包肉干就剩下两条,被刘盈特意留下送给刘肥和韩信。
“阿母让我等会儿去田里拔草,我今日有事,大兄二兄帮我做好不好?”刘盈捧脸歪头。
刘肥斩钉截铁:“好!”
韩信:.....。
虽然他也不想做农活,但已经是这家义子,帮忙干活是分内之责。盈儿年幼,不干活也没关系。
“耶!”刘盈高举手臂跳了一下,“那我先出门了。等阿母问起来,二兄你和阿母解释!
刘肥惊讶:“你怎么还叫我二兄?”
韩信看向刘肥,不知刘肥为何惊讶。难道刘肥认为刘盈应该叫他大兄?
韩信想了想,道:“盈儿,刘肥才是你的大兄,你以后唤我义兄即可。”
刘肥道:“阿兄就是阿兄,义兄叫起来怪怪的。”
刘盈点头:“好吧,我还是叫阿兄。那我继续叫你刘肥。
刘肥笑道:“这才对嘛。我都习惯了,你叫我二兄,我还浑身不自在。”
刘盈抱着手臂道:“我叫韩信大兄,自然要叫你二兄,不能差别对待。不过你不习惯,那就算了。我先走了,你要帮我挡住阿母!”说完,刘盈就趁着吕娥狗还在厨房忙碌,一溜烟跑了。
刘肥的笑容变得苦涩:“拦住阿母啊....唉,帮盈儿干活很容易,过阿母那关可不容易啊。”
韩信现在才反应过来:“你不让他叫你二兄,是想让他直呼你姓名?”
刘肥道:“嗯?啊,是啊。我习惯了。”
韩信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犹豫了一会儿,劝说道:“你本就是盈儿的兄长,他就该唤你兄长。”
刘肥摇头:“我习惯了。他一直叫我兄长,我才不自在。何况我只是庶子,盈儿才是嫡长。唉,不说这个了,阿兄,快帮我想想,要怎么过阿母那关。韩信:....不知道。不过你不用在意什么嫡庶,盈儿肯定不在意这个。
刘肥笑道:“盈儿当然不在意,我才更要在意。我比他年长,理应比他考虑多些。这些话阿兄别和盈儿说,我只和阿兄说。阿父、阿母和阿姨都不知道。韩信问道:“你为何告诉我?”
刘肥想了想,道:“大概因为我也有了兄长,就忍不住倾诉吧。身为盈儿的兄长,我一直很有压力,担心护不好盈儿。阿兄一看就是很有能耐的人,有阿兄做我和盈儿的兄长,我松了口气。哈哈,让阿兄看笑话了。虽然刚和韩信见面,但刘肥是个实心眼。韩信被父母和生母认可,他就毫不犹豫地信任韩信。
韩信有点看不懂刘肥。
刘肥说的话很早熟,应当是个早慧的孩子。但他对自己的信任又太过轻易,显得很傻。
刘肥究竟是聪慧还是呆傻,韩信现在分辨不出,他唯一能分辨出的是,刘肥真的很疼爱刘盈。
“以后我护着你们。”韩信承诺。
刘肥把自己的鸡蛋递给韩信:“我相信阿兄。”
韩信没有吃刘肥递过来的鸡蛋:“你自己吃。我有。
刘肥道:“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要请人做事,就要分享食物。嘿嘿,这是盈儿的规矩。
韩信看着碗里的肉干:“所以他一给我们肉干,你就知道盈儿有事相求?”
刘肥又变成了苦瓜脸:“是啊,唉,要怎么过阿母那关?”
端着热好的咸菜蒸肉的吕娥狗站在门的一侧,被墙壁挡住了身影。
她的神情有些复杂,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儿,吕娥句端着木餐盘走进门,装作左右打量:“刘盈呢?”
刘肥忙站起来,紧张搓手手:“那个,阿母啊,盈儿和友人有约...那个那个,阿母常教导盈儿要守诺。盈儿先与友人有约,所以....“刘肥!”吕娥狗提高声调。
刘肥肩膀一抖,站直:“是!”
吕娥狗伸手拧住刘肥的耳朵:“盈儿刚回家,还未出过门,怎么与友人有约?嗯?”
刘肥惨叫:“阿母,轻轻轻....、是离家之前!对、对吧,阿兄?”
阿兄救我!
韩信站起身,绞尽脑汁为刘盈和刘肥找借口:“义母,盈儿或许真的和友人有约。等盈儿回来,阿母再问他如何?盈儿的活,我来干。”吕娥狗松开刘肥的耳朵。
刘肥捂着耳朵缩成一团。
吕娥狗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刘肥的鼻子:“我说过很多次,你太惯着刘盈!他现在又惫懒又顽皮,你也有错。韩信!”韩信:".....在。”他都有点紧张了。
“今日就罢了,以后不可与肥儿一同纵容盈儿。”吕娥狗将叉腰的手放下来,无奈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但溺爱等于溺杀。罢了,你们继续用饭,等盈儿回来,我再教训他。刘肥还想为刘盈说好话:“阿母,盈....
吕娥姁瞪了刘肥一眼。
刘肥乖乖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