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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秦武前往的目的地是一个农场村庄,那里已经被鬼子的开拓团占领,这些开拓团成员此时正手持步枪将抓获反抗村民一排排处决。
由于旭日的殖民野心过于急迫,旭日在北三省还不稳固,依旧有零星的反抗组织的情况下就开始殖民,为了应对龙国武装和龙国本地人的反抗,这些开括团大多由旭日的乡军人组成,也就是退役军人。
现在这些殖民者来到了北三省的土地上,需要有一个好的开始,他们总不可能睡到山野中去吧?那么土地住房从哪儿来呢?那很显然了,从原住民手上抢来!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群带有侵略掠夺性质的殖民者,跑到没有开发过的山沟沟里造房开地吧?显然杀死原住民,抢夺他们已经开垦过的肥沃土地,占据他们已经建成的城镇房屋作为定居点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现在李秦武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一支大概有200个背枪乡军人和他们家人组成的开拓团,总共500多人,他们来到了一个农村,这个农村的所有百姓都是农民,主要任务是耕种周围的数千亩的肥沃土地,种植大豆棉花。
旭日发起突然袭击,辽省被攻陷20多天了,这些埋头在地里耕作的农民都还不知道天下易主,直到有一天,正在耕种土地的农民们看到,一队丢盔弃甲的北方军士兵在大路上亡命奔逃,他们慌不择路冲进了地里,想用田埂作为掩护躲避什么恐怖的东西,接着百来个鬼子兵冲到田里打死了这50多个北方军士兵,这时这群农民才反应过来,变天了。
几十天来他们忧心忡忡,看着一支支千人为单位的鬼子军队从村口的大路路过,这支军队高高举起的膏药旗让他们感到不安,当然更不安的是鬼子手中明晃晃的刺刀。
刚开始这些路过的军队对他们秋毫无犯军纪严明,村民们慢慢就从惶恐中放下心来,甚至有人觉得这群鬼子军容军貌还挺不错,至少比北方军那群半兵半匪的货色要好不少,唯一不好的是,几天前这群小鬼子把那50个北方军士兵杀死时动用了火炮,在地上炸了几个坑,打倒了一些粮食,也不知道去找鬼子问问能不能赔一些铜板。
不过他们这种有些悠闲的心态很快被打破了,一个鬼子的卡车队,几十辆卡车没有如同以往一样顺着村口的大路向远方去,而是径直的开进了村子里,这时一切才猛地发生了改变。
六子是拢田坝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没干过坏事,种了一辈子地,可他打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城里偷东西的犯人一样被人绑住双手。
他浑身颤抖,和几十个村里的乡亲一起被推到一个坑面前,此时坑里已经躺了数十具尸体,这些都是在他之前被推过来的父老乡亲。
看到这些尸体,六子丝毫不怀疑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在死之前,除了恐惧外,他始终忘不掉早上那个从军车上跳下,穿着一身黑的鬼子说的话。
“从今天起,你们的住房,土地,以及一切财产归开阔团第24团所有,仁慈的帝国将为你们提供一个月的粮食,你们可以砍伐周围的树木盖新的房子,之后你们将为帝国服务,继续耕种这些土地,当然你们需要上缴八成的粮食。
感谢帝国吧你们这些支那猪,帝国将把你们从愚昧和落后中拯救出来,迎接文明的光辉把!”
六子的眼中流出了泪水,他还记得当初这个鬼子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父亲冲上前去与鬼子理论,被对方毫不犹豫的用刺刀捅死,紧接着是他那反抗的母亲以及反抗的周围邻居。
当时六子的大腿中了一枪倒在地上,成为少数几个幸存者之一,他眼睁睁的看着乡亲们向这些鬼子反抗,然后被毫不顾忌的射杀。
当时那个最初跳下卡车的男人来到腿部中枪趴在地上的六子面前,用疑惑的口气问他:“我真的感觉很奇怪,我来的时候大队长和我说,他们在你们田里打死了50多个你们的士兵,可你们居然只是站在一边看戏,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去继续种地。
哪怕是敌人我也想问你们,他们不是你们的保护者吗?你们为什么对他们的死这么无动于衷?现在你们的保护者死了,我们要夺走你们的土地和财产,你们为什么又敢反抗了呢?
如果当初你们就和那群士兵一起反抗的话不是更好吗?虽然结局还是一样的,但绝对能给我们造成一点麻烦,你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当时这个鬼子蹲下身满脸好奇的问六子这些问题,可六子因为疼痛和家人的死只能发出如同老虎一样的吼叫声。
当他和几百个幸存下来的居民被扔到仓库,等待夜间秘密处死时,六子愤怒到失去理智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这让他能够思考白天那鬼子对他说的话。
然后他感到了无比的羞愧愤怒以及后悔,他现在还记得那一队士兵死在他面前几百米外的田地里,他和他的老爹就拿着锄头,站在200米外看着,除了有些担心被子弹波及到外,两人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他还记得他老爹当时是这么跟他说的。
“别管这群当兵的,他们打他们的,我们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