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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的话道：“喏，这是你的水。工作这么久累了吧？”
面无波澜地接过水，果戈里抬头望向黑色地平线的尽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驱散黑夜，天已经蒙蒙亮了。
“嗯，是累了。”说着，在星溯的目光中拧开水喝了一些，“马上又要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了呢。”
“这样吧，早饭我请你吃。想吃什么？”
来了，慷慨大方的羽沢先生！
听见吃，一个晚上的饥饿让星溯难以自控地向前一步：“真的可以吗？”
“嗯，别客气。”
去早餐铺的路上。
这一次，果戈里没有再加快脚步想要甩掉星溯，余光看着因为要吃饭而显得有些兴致勃勃的小搭档，突然就想起了好友费奥多尔前不久刚和他说过的话：好好享受。
半晌后。
让果戈里万万没想到的是，星溯虽然看上去容量不大，但是出乎意料的能吃。
已经吃了好几笼包子，若干关东煮串串，星溯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中途，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能吃，星溯一脸不好意思地发问：“呃……前辈，我是不是要得有点多？”
这要换成一般人，一定会被气笑，觉得对方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绿茶，但是首先果戈里不是一般人，其次他经过昨晚的事情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星溯是个真·笨蛋。
所以果戈里没有介意，只是微笑说：“没事，你继续。”
这样的笨蛋在这个社会里已经很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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