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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熟悉的,看到他这个眼神变化就知道,他绝对认识白茸。
应非逐在前面护着白茸,替他挡住了白泽和龙富修的视线。
对应非逐,龙富修就没这么好的语气了。
“护得这么紧?”
应非逐:“你别吓他。”
龙富修脸色还是很臭,但还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视线动作,没再肆无忌惮的往白茸身上看。
白泽从榻上下来。
他只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袖外袍,腰间随意得系着根腰带。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了小片胸膛,以及锁骨处白色的图案。
“阿修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同我说了。”白泽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
“你叫什么?”
应非逐:“他叫白茸。”
白泽愣了愣,目光转移到应非逐身上。
“你之前问阿修的那件事,是因为白茸吗?”
应非逐:“是。”
白茸听不太明白,但在白泽提到“那件事”的时候,龙富修的脸都黑了几分,看起来不太愉快。
应非逐静静看着白泽:“你认识白茸。”
他语气肯定,但白泽却摇了摇头。
“我是觉得白茸很熟悉,但我并不认识他。”
应非逐脱口而出:“不可能。”
白泽:“或许百年前认识。”
应非逐:“或许?”
白泽将他本就松散的衣服往肩膀下拉了些,露出了锁骨上完整的图案。
白泽:“应非逐,你能从这图案上面看出什么。”
应非逐上前了一步,却还是将白茸紧紧护在怀里。
应非逐:“天道的力量残留?”
龙富修立马上前,替白泽将衣服拢好,顺带将之前露出的锁骨和小片胸膛全部遮严实。
白泽唇角弯起淡淡的弧度,笑意却不及眼底。
“对,这是天道的痕迹。”他说,“阿修身上也有一个,我怀疑天道用了什么手段,封印了我和阿修的部分记忆。”
应非逐看了眼窗外。
白泽:“屋子里有阵法,它听不见。”
应非逐握着白茸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所以你怀疑,百年前白茸在养在你这里的?”
白泽:“我不清楚,不过,他身上的法术的确是用我和阿修的心头血所施展而成的。”
应非逐沉思:“我知道了。”
他们两人交谈间,白茸一直不在状态。
尽管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可在白泽漏出锁骨处图案时,白茸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
应非逐扭头去看白茸:“白茸?”
白茸舔了下唇,看了眼白泽和龙富修,最后选择踮起脚附在应非逐耳边小声说道:“我觉得那个图案也很熟悉……”
太奇怪了,白茸有些麻木。
这种同样的熟悉感让白茸有些惊惶。
他也不想再麻烦应非逐,可除了应非逐以外,白茸又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倾诉的人。
白茸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了,柳姨说,他抱我回来的时候,我全身被一块奇怪的白布包着。”
他没注意到身后的龙富修和白泽神色都变的很奇怪,尤其是龙富修,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应非逐。
听到白茸对天道之力也有些熟悉,应非逐一时间也摸不清事情原委。
但可以肯定的是,白茸肯定在白泽身边待过一段时间,而且时间不短。
这种遮挡血脉的法术没那么轻易施展,即使是白泽,也要取下自己和貔貅的心头血作为引子。
如此大费周章,应当是为了向天道瞒住白茸的存在。
应非逐:“等回到a市,我再陪你回福利院。”
白茸不停做吞咽动作,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嗯”。
两人靠得太近,龙富修憋不住了,对着应非逐就是叭叭一顿喷。
“人面兽心,白茸还这么小!”
“?”应非逐气笑了,“你有病?”
龙富修:“你离他这么近做什么?我跟你说,白茸说不定就是我和白泽养得孩子。你离他远点,别想有什么非分之想。”
应非逐:“他既不是小白泽也不是小貔貅,你有证据说他是你和白泽的孩子吗?”
说完,他才意识到龙富修后面那句。
“什么非分之想?自己心里肮脏,看别人都是脏的。”
龙富修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已经开始浮现鳞片。
他一字一句道:“你想打架吗?”
应非逐才不怂,他松开了一直握这白茸的手,“打就打。”
白茸不清楚应非逐和龙富修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他忙起身,两手抱住了应非逐的胳膊。
“别、别!”白茸赶紧拉住了应非逐,余光注意到白泽拉住另外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应先生。”白茸小声唤着应非逐,眼神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