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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让人头皮发麻的话题。好在陆熵向来贴心,看得出他的尴尬,直接帮了他这个忙:“等你考试结束也快要过年了,陆宅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办一
次年终宴会,我们到时候也去参加,可以吗。”
听到“宴会”两个字,迟雪洱眼皮微微动了下,抬眸朝他看去。
陆熵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喜欢这种热闹喧哗的场合,所以陆家大大小小的聚会晚宴不知道已经私下推掉了多少次,能像现在这样让他亲口询问自己意见的,估计也是比较重要的聚会。而且还是在年关,如果去参加的话,也算是借此机会去陆宅给陆母他们拜年了。
这样想来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迟雪洱犹豫几秒,点了点头:“好。”
陆熵摸摸他的头发:“放假了总在家里憋着也不好,就当是转换心情了,到时候如果真的讨厌,我们露个面就离开。”还没去呢,就开始提前为他操心安排了,迟雪洱有些无奈,感叹他的体贴和细心时,又不禁觉得最近的陆熵真的是越来越有爹系风范了。
“爹系”这个词还是颜清给他科普的,说是见识了几次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后总结出来的。
之后迟雪洱自己也上网查过,发现还真的挺符合。
“你别只想着我了,年关你肯定也需要各种应酬吧,到时候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估计是被他说到了点子上,陆熵眼神中也流露出些许无奈:“什么时候准备考试?”
迟雪洱仰头想了想:“下周一就算开始了。”
陆熵握住他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把玩:“那从下周一开始我就不能暂时不能碰你了。”
迟雪洱愣愣,虽然心里想着倒也不必如此把这事当戒律般遵守,但嘴上还是应和着他的话:....嗯,最好是不要。听他这么说完,陆熵好似很轻的叹了口气,握住他瘦削的手腕,把他抱到腿上。
迟雪洱下意识朝客厅周围看了看,确认四周无人时,这才放下心来。
陆熵却已经忍不住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下。
温暖湿润的感觉让迟雪洱回了神,一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里面是明晃晃的宠溺。
看得迟雪洱心脏微紧,轻咽下喉咙。
男人捏起他的下巴,目光落在他淡色柔软的唇瓣上。
"现在可以亲你吗?”
迟雪洱睫毛抖了抖,还没回答,男人炽热的吻和气息就已经覆了上来。
下颌被迫仰着,纤细的脖子上喉结随着亲吻上下滑动,细嫩的皮肤泛起一片深色的红潮。
陆熵不知足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亲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缓缓将人放开。
迟雪洱喘着粗气,嘴唇上覆着一层水痕,眼眶周围浮起明显的潮红。
陆熵抹掉他唇角的湿润,又在上面亲了下:“好甜。”
“嗯?”迟雪洱被亲得有点懵,说话时还能感觉到舌尖未消散的火热触感:“刚吃了栗子酥,你要吃吗?”陆熵用鼻尖蹭着他柔软的脸颊,低哑的嗓音混在两人湿热的呼吸里,缱缕温柔:“不是正在吃吗。”说罢,又捧起他深深亲了下去。
期末考试月就这么声势浩荡地来了。
学校的课业也确实开始忙碌起来,不仅是迟雪洱,大部分同学也都开启了泡图书馆或画室的模式。陪他一起忙的还有颜清,他学业心向来很重,又是个让人又气又羡慕的卷王,每次考试都要保证能拿到奖学金,所以带着迟雪洱这个经常因病休学的小少爷复习也不过是小菜一迟雪洱跟着颜清忙来忙去觉得也挺有意思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画室练习,每天身上都是五颜六色的水彩颜料虽然累,却也充实,难得真正体验到了大学生丰富多姿的校园生活。
临近年关,陆熵显然比他还忙,成天在公司开会加班,两人能同步的休息时间基本是无。
粗略算下来,他们竟然快有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在一起吃饭说话了。
准备考试的时间相当漫长,也很枯燥,好在还有颜清陪他,这段日子颜清对他来几乎是亦师亦友的存在,学习的时候虽然对他不含糊,但该休息放松的时间也不会过分严苛。离考试还有两三周时,颜清又找到新的乐子,周末打电话让他出去逛街,迟雪洱最近学习学得脑袋大,自然爽快答应。十二月的冬日,天气很冷,头顶太阳的光是白色的,照在身上也没什么温度,出来时迟雪洱忘记拿围巾,被刺骨的冷风吹了一会,两边脸蛋红通通的。颜清把自己脖子上的拿下来给他围上,骂他不长脑子。
迟雪洱被他包得只留下一双乌黑圆溜的大眼睛,水润润的,两手捂着围巾感叹:“好暖和啊。”
颜清叹气:“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你老公嫌我不会照顾你的身体,偷偷diss我,如果你今天再因此感冒发烧了,我是不是又得被他列入暗杀名单啊。迟雪洱把围巾拉好,闻言只是笑了笑。
他跟陆熵最近见面的机会太少,就算自己真的生病,他可能也不一定抽的出时间,颜清倒是真的不用担心这一点。见他低垂着眼,脸上笑容也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