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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要 。
“ 我不要 。 “ 洛婉清低哑拒绝 ,“ 你们要做的事和我没关系 。“
「 不为你父亲报仇吗 ? “ 谢恒拿眸看她 ,“ 你父亲当年受崔氏牵连 , 所以军功一直未领 , 以罪臣之身待在江南 。 如今你家仇未报 , 你哥哥不能入仕 , 你家人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 , 你不在意吗 7“
我不要 。 “ 洛婉清低哑拒绝 ,“ 你们要做的事和我没关系 。“
没想到洛婉清还有这种脾气 , 谢恒也是一顿 。
想了片刻后 , 他轻声开口 : “ 不为你父亲报仇吗 7“
说着 , 他拿眸看她 :“ 你父亲当年受崔氏牵连 , 所以军功一直未领 , 以罪臣之身待在江南 。 如今你家仇未报 , 你哥哥不能入仕 , 你家人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 ,
你不在意吗 7“
“ 你除了威胁算计利诱你还会说什么 ? !“
洛婉清听他的威胁 , 被激得猛地抬头 。
谢恒被她问得沉默 , 握着她的手不由得微微收紧 。
然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 冷静分析 :“ 你守着我 , 除了一起送命没有价值 , 不如去护好崔君烨和他手里的东西 , 只要那东西在监察司 , 姬蕊芳就不会真的杀我 。“
洛婉清转头不言 。
她知道谢恒说的或许没错 。
她嬗不了姬蕊芳 , 她和星灵 、 朱雀一起护送崔君烨 , 或许还能出去 。
只要东西还在监察司手中 , 姬蔽芳就要留着谢恒 。
她不会杀他 。
「 可她会折磨你 。“
她忍了许久 , 终于开口 。
谢恒神色不动 , 洛婉清忍不住道 :“ 你身上的伤 , 都是姬蕊宫给你的 。 之前他们不敢动你 , 因为不知道你的底牌 , 不敢和你搏命 。 可如今不一样 , 他们已经探到广了 , 你没有可以震慑他们的东西 , 她可以彻底废了你的筋脉 , 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废人
“ 我还是谢恒 。“
谢恒打断她 , 他目光没有半点波澜 , 只道 :“ 只要我活着 , 我就永远是谢恒 。
他是监察司司主 , 是威慑整个朝野江湖 、 百姓供奉为神明的谢恒 。
洛婉清再开不了口 , 她看着面前被火光镀了一层柔光的青年 , 他神色像在监察司那样平静冷淡 , 但目光却有着崔恒的柔和 , 像是一尊神像 , 带了慈悲 。
他离她那么近 , 却又那么远 。
洛婉清心上有些难受 , 不由得道 :“ 你不会疼吗 7“
谢恒一顿 , 随后就听洛婉清道 :“ 我会 。“
她知道自己不该说 , 有什么好说 。
他自己都不在意 , 他一直骗她 , 一个机关算尽的骗子 , 一个想尽办法甩开她的骗子 , 她有什么好说 。
谢恒目光带了几分波澜 , 洛婉清手指轻蝌 , 她转过头去 , 有些难堪道 : “ 公子知道 …... 观澜去了以后 , 我在想什么吗 。“
谢恒没说话 , 洛婉清艰涩道 :“ 他掉下去的时候 , 我跟着他下去 。“
谢恒凝视着她 , 在袖下悄无声息收起手指 。
洛婉清低着头 , 回忆着那几日 : “ 但我没有能力 , 我在水下晕了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 , 我听到找不到他的消息 , 我就去找 , 我每天下水 , 我一刻都不敢停 , 我一直找 。 因为我只要停片刻 , 我就会愚起他 。“
洛婉清说着 , 眼眶忍不住有了雾气 , 她拙眼看向面前人 , 竭力克制着道 :“ 我觉得疼 。“
说着 , 她拙手放在自己胸口 :“ 我觉得好疫 。“
想起那种钻心的疼 , 洛婉清挪开目光 , 艰难道 :“ 所以我不敢想他 , 我一刻都不敢 。 我就一直在给自己找事情 , 我不信他死了 , 我就找他 。 等后来崔大人和我说 , 要让我好好生活 , 我就进雪灵山 , 杀人 , 报仇 。 我在雪灵山那些时间 , 我很少睡觉 , 我一直在给自己找事情 , 因为我怕疼 。 所以一一 “
洛婉清转眸看他 , 目光清亮又坚定 : “ 我不会让自己再痛苦第二次 。“
“ 就算只有干万分之一的可能 ,“ 洛婉清知道他要说什么 , 打断道 ,“ 我也不会让它发生 。 我的路我自己选 ,“ 洛婉清盯着他 ,“ 公子若要责罚 , 卑职愿去刑罚堂领罪 。
这话让谢恒沉默下来 , 他一时无言 。
想了许久后 , 他轻叹一声 , 开口道 :“ 把手给我 , 给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