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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拢在袖中 , 只盯着洛婉清 , 似是疑惑道 :“ 你当真是我家小姐 ?
“ 我是不是 , 殿下看不出来吗 7“
洛婉清嘲讽一笑 :“ 殿下不是对洛婉清情深义重 , 难道我换了个身份 , 殿下就看不出来了 7“
“ 我的确怀疑过 , 可柳司使一直否认 …...“ 李归玉皱起眉头 , 试探着道 , “ 若柳司使是小姐 , 那可否告诉我 , 您十五岁生辰那年 , 河灯许愿 , 许的是什么愿望 ?“
洛婉清闻言顿住 。
李归玉见洛婉清迟疑 , 立刻追问 :“ 柳司使不知道 , 还是不记得 ?7“
话说到这份上 , 容不得洛婉清记不清 。
她深吸一口气 , 只能如实道 :“ 我记得 …...“
李归玉看着她 , 眼中带了几分怀念 , 听洛婉清艰难出声道 :“ 我许的愿望是 , 能够嫁给江少言 , 与他白头偕者 , 生死不离 。“
听到这话 , 谢恒转眸扫了洛婉清一眼 , 又收回眼神 。
李归玉慢慢笑起来 , 眼中带了几分欣慰 : “ 你的确是小姐 。 可既然是小姐一一
李归玉面露疑惑 :“ 你为何要说这种谎言 ? 我何时承认过与郑尚书合谋 ?“
“ 殿下在扬州时 , 同我起过争执 , 还被我挪伤 , 可有此事 7“
洛婉清盯着李归玉 , 继续追问 :“ 那时候你同我承认你逼死父亲 , 你可记得 ?
“ 小姐 , “ 李归玉皱起眉头 , 眉宇间隐约压了怒意 ,“ 那时候你同我说郑璧月找你 , 质问我与她的关系 , 我三番两次解释 , 你都不听 , 甚至因此伤我 …... 我都未曾上报 。 你到底是听了什么谣言 , 误认为我害了郑伯父 7“
“ 我今日站在这里以命告你 , 我用命来说谎吗 ?“
洛婉清知道与李归玉纠缠不出什么结果 , 只能道 :“ 我知你心思缠密不会留下证据 , 可我对天起誓 , 那时候的确是你亲口所说 , 是你逼死我父亲 。“
“ 我若做了我为何会告诉你 ?7“ 李归玉冷静分析着 ,“ 小姐既然说得是承认 , 也就是你在见我之前 , 你便已经觉得我是凶手 , 质问我后 , 才会有承认二字可言 。 我知小姐不会随意诬陷我 , 到底是谁在骗你 , 说我害了伯父 ? 1 “
“ 那周春呢 ? “ 洛婉清立刻道 , “ 周春亲口同我承认 , 我父亲死之前 , 听到你同他说话 , 让他自尽就可以保住我一家人性命 , 你敢说你没有说过这话 ? ! “
“ 周春 ? 扬州知府周春 ? 是他在骗你 ?7“ 李归玉面露怒色 , 立刻道 ,“ 让他来见 ,
让他当面与我对峙 , 我是见过洛伯父 , 但我是为了救人不是逼他 ! 小姐 , 你我相识五载 , 你怎可信他而不是信我 ?“
洛婉清没再说话 , 她平静与李归玉对视 , 看着他演戏 , 不由得嘲弄一笑 。
李归玉面露哀色 :“ 小姐不信我 ?“
“ 陡下 ,“ 洛婉清没有理会李归玉 , 转头看向李宗 , 拿手行礼 ,“ 民女该说的说完了 , 对于三殿下 , 除了民女的证词 , 的确再无其他证据 , 但皇子尚书行事 , 一介草民 , 又何以翻天 ? 可此案相关证人如今基本已经查无所踪 , 就此一条 , 我想在座一官 , 都应清楚此案到底是否冤情 。 民女替换死囚 , 欺君同上 , 罪无可赦 , 愿受雷霆之怒 , 只求陛下 , 为民女冤死之父澄清冤屈 , 让他九泉之下 , 能有隔目之日 。“
洛婉清说完 , 便史首而下 。
在场人俱不敢言 , 过了许久之后 , 宋惜朝首先站出来 , 他什么都没说 , 只一撞衣摆 , 便路了下去 。
他这一路 , 在场许多官员都纷纷路着跪下 。
朝堂安静如死 , 只有一个又一个官员跪地之声 , 随后有反应过来的百姓 , 也赶紧跟着路下 。
这些人什么都没说 , 但却有什么声音在人心中震耳欲联 。
等到最后 , 谢恒跟着路下 , 朗声开口 : “ 请陛下严惩刑部尚书郑平生 , 严查三殿下李归玉 , 惩处南衙十六卫统帅郑璧奎 , 以安民心 。“
谢恒一出声 , 张逸然随即史首 , 大声道 :“ 请陛下严惮凶手 , 以安民心 。“
言罢 , 百官浪潮之声回荡在朝中 , 反反复复 :“ 严惩凶手 , 以安民心 1“
「 严惩凶手 , 以安民心 ! “
洛婉清在这些声音闭上眼睛 , 她静静等着结果 , 等了许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