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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姐姐去后山草原看热闹去了。
听尉迟文说起,铁心源才想起,自己好像指点过后山那些人用碱溶液加热最后洗涤的方法给羊毛脱脂。
没想到这些人已经把这事办妥了,既然尉迟灼灼去了,闲的全身都难受的铁心源自然那也要去看看。
一个国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说明这个国家过的很好,大家都忙着赚钱讨生活,没人有心思干坏事,国家非常的平稳,也是对一个国王最大的赞誉。
铁心源不是没有事情做,他这时候按理说应该接见那些宋人,汉人,以及西域人长老,一起喝喝茶,吃吃饭,丢下国王的架子和他们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这种笼络人心的事情应该经常干,身为宋人,汉人,清香族的族长这种工作必不可少。
可是啊,铁心源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宋人,汉人长老的马屁听起来还有一些意思,一想到那些被成为清香族人的西域人拍出来的赤裸裸的马屁,就让人受不了了。
和他们在一起对铁心源来说就是一场痛苦的折磨,没人能支棱着耳朵听别人拍你一下午的马屁。
把汉人,宋人,西域人凝结成一个清香族的工作一直在进行,在身上烙清香族标记的人也越来越多,自称是汉人宋人的人也在逐渐变少,他们更多的愿意把自己称之为哈密人。
来城主府吃一顿丰盛的晚餐是这些长老们的福利,大部分老汉都不识字,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因此,铁心源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听了半个时辰老汉抱怨儿子不听话,媳妇不孝顺的家常话,铁心源就告罪离开,把这些人交给了和老汉们谈论的口沫横飞的刘攽。
出了城主府,铁心源在瀑布下面痛快的洗了一把脸,冰凉的雪山水是最好的去暑品。
“明天啊,你去张老汉那里代替我走一遭,送点贺礼,他家的车马店虽然不大,老人手的面子却是要给的,这个老家伙现在就指望脸面活着呢。”
铁心源擦干了脸上的水对尉迟文道。
尉迟文点头道:“明天我去,只是,后山那里我姐姐不希望大王去,您要去了,又要把羊毛织布这个事情给宣扬出去,最后把织布厂弄得满哈密都是。
姐姐说这是她的嫁妆!”
铁心源拍了尉迟文一巴掌道:“你姐姐才不会说这话,她知道毛纺对哈密有多重要。
我还指望毛纺叶成为我哈密代替黄金和玛瑙的新产业,将来是要支撑哈密国用的。
最多给你姐姐一点份子。”
尉迟文有些不情愿,他知道姐姐为了毛料,都差点睡在羊毛堆里了。
铁心源没打算给尉迟文多做解释,这种事情想不通也要想通,没什么好商量的。
哈密国今后就要靠羊毛来统治西域,在这个大前提下,个人情绪不值得考虑。
尉迟灼灼极为兴奋,手里拿着一片羊毛织成的白色毛料欢喜的如同一个小女孩。
这一幕落在尉迟文眼中却满是心酸。
“比棉布厚实,比麻布保暖,比丝绸好……”
这女人确实已经高兴疯魔了,这东西说起来就是贫家小户用来保暖的。
羊毛织成毛料之后,仅仅是重量就很要命,现在哈密人还没有办法织出更细的毛线,所以薄薄的透气的毛料就不用想了。
这东西拿在手里都有些扎手,这是羊毛脱脂不彻底的缘故,好在浓重的羊膻味已经没有了,穿在身上有些扎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保暖。
反正铁心源是不穿这东西的。
“牧人,农人,将士们今后再也不用受冻了,咱们哈密也有了自己的一项大产业。”
尉迟灼灼腻在铁心源的身上,骄傲的朝四周看,如同一个女王,在于阗族人周围,尉迟灼灼丝毫不掩饰她和铁心源之间的亲密关系,手里依旧拿着那片毛料让铁心源看,也是在向他炫耀。
铁心源搂着尉迟灼灼的纤腰,想要夸赞两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多年的辛苦有了回报,这种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