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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帮自家兄弟打圆场,快步走开去找合适的骑兵去办事,另外还要用信鸽通知自家兄弟大难临头了。
事情办完,王柔花就抱着小孙孙准备回马车安歇,小孩子身体弱,还经受不起日落后的西域寒风。
赵婉一路抽抽噎噎的,想要劝母亲网开一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心头委屈,眼泪就扑簌簌的流淌下来。
等王柔花安顿还孩子之后依旧不愿意离去。
“怎么,你还心疼那个女人不成?”
“我心疼源哥儿。”
“放心,我只处罚那个女人,没处罚你丈夫。”
“您不知道,您处罚尉迟灼灼,挨打的一定是源哥儿。”
王柔花皱眉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赵婉一屁股坐在马车上抽噎道:“自己妻子犯错,夫君只认为是他的错,您的家法他不敢违背,只好自己替妻子挨打。”
“有这种事?”王柔花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说,以前我执行的家法都被他一个人挨了是不是?”
赵婉把脑袋都快杵到胸口去了……
王柔花怒极而笑:“你们夫妻倒是相知相得,哼哼,你被执行家法总共三次,加上这次尉迟灼灼被执行家法共计四次,老身倒要看这个逆子如何再替你们隐瞒。
包子,传令下去,明日天亮赶路,早日回清香城。”
赵婉听马车外面的包子瓮声瓮气的回答心乱如麻却不知从何劝起。
等王柔花带着两个孙儿睡下了,赵婉匆匆的去找李巧。
李巧看到赵婉连连摇头道:“老太太的脾气大,我是不敢触霉头,刚才就多问了一句,差点也挨了板子。
为了那个倒霉的铁丫头,我已经挨了六次板子了,老太太想起一次就揍我一次,连我婆娘也被打的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赵婉白了李巧一眼道:“你派人去告诉源哥儿就成,他总会有办法的。”
李巧吐口唾沫道:“已经飞鸽传书了,明天晚上源哥儿就能收到消息。
不过啊,在我看来,天大的错事还是油源哥儿背锅比较好,老太太打一顿也就消气了。”
赵婉叹息一声抱着膝盖坐在一块石头上幽幽地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要好多女人?”
李巧摇头道:“我是,孟元直是,甚至欧阳先生他们也是,至于苏轼他们堪称色中饿鬼。
唯独源哥儿不是,这种事从小就能看出来,想当年,我和水儿他们蹲在门槛上看上元节参加鱼龙舞的妇人,有时候也会混进队伍里厮磨。
唯有源哥儿是在认认真真的玩,别人都把伊赛特人当珍宝,只有源哥儿把她们当人,碰都不碰。“
赵婉泣声道:“可是尉迟灼灼……”
李巧叹口气道:“那时候源哥儿身在西域,举目无亲,过了今日不知明日的事。
尉迟灼灼也是一个可怜人,被喀喇汗追赶的如同地老鼠,在西域难得见到源哥儿这种好汉子,自然就会投怀送抱。
两个朝不保夕的人在一块抱团取暖,然后分开,再相见的时候自然就在一起了。
我兄弟什么性子我太清楚了,干了事情就不怕后果,所以啊,这顿打一定会挨的心甘情愿。
只有这样,他才会减少一点愧疚之情。”
赵婉听李巧这样说,猛地站起来笑吟吟的道:“如果这顿打是我挨了,你认为源哥儿和那个女人会如何?”
李巧猛地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惨叫道:“我兄弟恐怕没什么活路了!”
赵婉朝着李巧嫣然一笑道:“这顿打本宫挨定了。”
说完就匆匆的去找王柔花了。
李巧木然的叫过亲兵,吩咐了两句之后,亲兵就一头雾水的又去放鸽子去了。
母亲和老婆儿子要回来了,铁心源的心情很好,早早地命仆役们将城主府打扫的干干净净,母亲钟爱的温室大棚也重新打理一番,见大棚里的各种菜蔬生机盎然,又把枣红马特意找回来,细细的打理了一遍这家伙那身红毛,直到毛发如同缎子一般闪亮才放过他。
至于狐狸,放在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竹篮里,保证母亲一回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家伙。
铁丫头这几天的日子过的惨不堪言,两个王渐来西域的时候带来的教养嬷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只有尉迟灼灼的心情忐忑,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命运。
即将回来的两个哈密国最尊贵的女人,哪一个都能把她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