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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子隔空点着两个人笑眯眯的说:“你看看,咱家就知道咱家来以后,你们两个肯定是这幅表情,咱家也不想来啊,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东宫的嫌疑最大,你的嫌疑最大呢。”
王渐最后一句话是对尉迟文说的。
尉迟文和铁嘎,一文一武,作为铁喜的左膀右臂,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尤其是尉迟文,初到东京便在密谍司眼皮底下杀了百多个人,让金水河的贵人们深深的记住了他的名字。
“如果密谍司能找到与我有关的证据就好了。”尉迟文摇摇头:“就可以证明这件事绝对是韩琦一伙人干的。”
王渐哑然失笑:“瞧瞧,就你这张嘴,明明可以说代表这件事绝对不是你做的,偏要咬韩大人一口,咱家要是韩大人,也得想办法把你变成金水河的鱼粪。”
说罢,他看向铁喜:“咱家来的时候官家特意交代过,那些人说的话,官家一个字都不信,让你不要多想,这么做只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而已,最后能不能查出来都不重要。”
铁喜和尉迟文都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王渐这一辈子都跟在赵祯身边,人生的最高目标就是伺候好赵祯,所以说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人就是他。
赵祯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什么对赵祯有利,他要做的就是什么,所以毫无疑问,一旦董妃真的生下来一个儿子,这位一直在东京城对他和颜悦色的伯伯就会立刻变成他最大的敌人。
同样的道理,在赵祯诞下儿子之前,他也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大宋的太子就是你,没有其他人。”这是王渐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老子一个字都不信。”这是尉迟文看不到王渐后说的话:“真把你当太子看,就不会有这道旨意了,说白了就是王成章他们送的药有效,所以他们说服用这种药肯定能生出儿子来,皇帝不说全信,至少也信了七成,最近侍寝的妃子就没重样的。”
尉迟文冷笑连连:“还查出什么都不重要,抓住人了,理所应当,多一件少一件的,你身上也不缺这点功劳,抓不到人,查不出东西,就有的说了。”
铁喜笑道:“要不咱们官印一挂,收拾东西今晚就回哈密国?”
“我真想这么做,但是不行。”尉迟文知道铁喜这句话只是开玩笑:“这事必须得查,我有一种感觉,这次说不定会查出一个大人物出来。”
“怎么说?”铁喜看了尉迟文一眼。
尉迟文端着茶来到铁喜旁边坐下:“你想想,有嫌疑,有动机,做这种事的人是谁?”
“我。”铁喜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尉迟文:“还有你。”
“对,这事成了,东宫的收益最大,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还有谁?”
铁喜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几十个人名走马灯似的从脑海中闪过,但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决了,最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尉迟文用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后”字。
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铁喜当了皇帝,曹氏就是太后,如果董妃诞下儿子,太后是谁就不一定了。
铁喜率先皱起眉头:“我们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曹氏一族如今肯定都被严密的监控起来,大宋的监察司查不出东西,我不觉得我们有能力查到什么。”
“谁说我们要查皇后了?”尉迟文撇撇嘴:“你忘了我前面说什么了?最近为官家侍寝的妃子就没重样的,那药既然有效,其他妃子一样有可能怀上龙子,保不准哪个胆子大的就想母凭子贵一下。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后宫之争绕不开一个‘夺’字,人有我无,就是罪孽,历史上这种事少了?”
尉迟文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没有把话说完。
他在想,大王是不是早就想过这些事,所以哈密国的后宫至今为止仅仅只有两个人,其他女人即便送到他的床头,最后得到的只有前者的雷霆震怒。
玉莲香的故事传遍了整个哈密,这也是铁心源和赵婉情比金坚的铁证。
至于尉迟灼灼,安抚于阗王族的工具而已。
男性本色,太监也不例外。
王渐就是证明,每日睡觉时,都有两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为他暖床,等王渐躺倒床上后,还要把脚放在丫头的胸口上才能安然入睡。
如果只为养生,何必非得女子?
他不觉得大王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遇到美女一样会欣赏,一样会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之所以没做这些事,只能说明大王在心里给自己划了一条绝不可逾越的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