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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闻言,苦着脸道:“你到底有没有放权啊?”
“晚上不就知道了吗?”
第二天,吃完饭,杨军顶着黑眼圈来到河边钓鱼。
这次,他连鱼钩都不甩,直接往藤椅上一躺。
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某些人嘴上说是放权的,可做的是另一回事,杨军被折腾的老命差点没了。
杨军表示,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就像郭天明一样挂墙上了。
这时,警卫员小声告诉他,马驹子过来了。
杨军没有说话,眨巴几下眼睛,示意警卫员放他过来。
“哥,钓鱼呢?”
马驹子自来熟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一脸的谄媚样子。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捅我心窝子是吗?”
“嘿嘿,哪能啊,我这不是没看见吗?”
说完,马驹子拿起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甩进河里。
“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有点想你了。”
马驹子一边钓鱼,一边聊天。
杨军闻言,冷哼一声,无力地摆摆手。
“爱说不说,随便你吧。”
“嘿嘿,哥,你怎么还生气了。”
马驹子放下鱼竿,然后搬着小板凳挨着杨军坐下。
“哥,我还真有事”
“不听。”
“得,我给你赔罪了。”
说完,马驹子给他鞠了一躬。
“下次再特么这么虚伪,我捏爆你的蛋。”杨军翻了翻白眼。
马驹子闻言,下意识的两条腿夹紧,然后讪讪道。
“是是是,下次一定有屁就放,绝不憋着。”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有屁就放吧。”
“是是是,我现在就放。”
马驹子陪着笑,然后坐下。
“哥,是这样的,我”
马驹子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他先是看了看杨军,然后又看了看孙招财他们几个。
“几位兄弟,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和我哥单独说点事?”
孙招财几人闻言,并没有回避,而是看了看杨军一眼。
他们虽然都和马驹子认识并且相熟,但是他们是杨军的保卫员,他们只听杨军的。
杨军挥了挥手,他们见状,这才缓缓退去。
“你小子神神叨叨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杨军翻了翻白眼。
他还从来没见过马驹子这幅模样。
当然,他也不觉得马驹子只开警卫员,有什么重大的事跟他说。
等孙招财他们几个退远一点后,马驹子这才开口。
“哥,我病了。”
“嗯?”
杨军愣了一下:“绝症?是要跟我交代遗言吗?”
“哥,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马驹子哭笑不得道:“我要是真到那步的话,现在还能站着跟你说话吗?”
“那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我我其实”
马驹子依旧扭扭捏捏的。
杨军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
“哦,我懂了。”
“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马驹子闻言,羞得脖子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底是不是啊?”杨军问道。
“是。”马驹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杨军闻言,突然笑了。
“啧啧,驹子,你看着挺猛的,怎么是个绣花枕头啊?”
“哥,能不能不要这么说啊,这事你得给我保密。”马驹子红着脸道。
“呵呵!”
杨军翘着二郎腿,一脸揶揄的看着他。
“哥,你必须给我保密,要不然我没法做人了。”
“你觉得我会给你保密吗?”
杨军笑道:“知不知道我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大的瓜了?”
其实也没多久,前几天,孙招财多了个后妈的事让他多了很多谈资,现在马驹子又不能人道,未来一年的谈资就有了。
“招财。”
杨军突然冲身后招了招手。
孙招财愣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哥,你怎么这样?”
马驹子急的脸色通红,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
“杨叔,是不是要揍人?”
孙招财活动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眼神不善的盯着马驹子。
“揍什么揍,你一天不打架难受是吗?”
杨军瞪了他一眼,然后道:“去老宅子餐厅柜子上最下层的那个抽屉拿两瓶酒。”
“知道了。”
孙招财瓮声瓮气道,然后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