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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拎着东西,他们也不在市区多待,直接去公交站等车子。
可能是做过了打算,陈今现在就想赶紧去学车拿证然后买车。太晒了,晒得眼皮都耷拉了。
突然被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给吓了一跳,陈今怒瞪过去,发现还是熟人,冲开车的人翻了个白眼:癫公!
三舅看到了她的动作,那开车的年轻人还朝陈今看,等车子开过去了,才问:“刚刚开车那个是你同学?”
陈今没好意思说那个癫公是她前男友,和他谈过三年对象真的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高中同学,也是南大的。那人很癫。”
三舅沉默,一般情况下,陈今把人归为“癫”那一类,说明那个人是真的不咋样。但三舅想得多了些。
陈今以全市前一百的成绩考上市三中时,全家都很高兴,但后来才知道市三中里大部分学生都是城里人,像陈今这样从农村考上去的容易受排挤。虽然陈今每次回来都说和同学相处得很好,没人欺负她,但他们不信。他以为刚刚那个人就是和陈今不对付的。
“开辆破车就得瑟,三妹你拿到了驾照就买辆虎奔头去!”
陈今震惊,她三舅是真飘啊,一辆虎奔头都快百万了吧!她那点钱都不够造的。
“我买车预算就二十万。”陈今觉得二十万已经很多了。现在市中心好地段房子6000一平,这能买套一室的好房子了。
“舅,三哥也学车呢,要不你给他也买一辆?你看看他现在要跑业务,有辆车也方便啊。”
三舅对手里存款的态度很复杂,在节俭和奢侈中反复横跳。
没办法,手里突然多几百万钱,真的很考验人。
第二天早上,三表哥陈永飞回家后见着她就乐,“三妹你这份心,哥我记着了。”
什么东西?她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