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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都是替潘盼云担忧,贺常山叹了口气:“盼云,夫人这话很对,回头我帮你另寻一份活计。或者,你干脆跟你姨母去。潘家对你们母子并没有多照顾,还是血亲才靠得住。你姨父如今,生意做的大,手头不缺银子,随便给一点就够,你们母子俩过活了……”
“可你们对我的恩情更重。”潘盼云哽咽着道:“我在这里长大,没打算离开。你们就别劝我了,至于在这里干活……往后我不拿工钱就是。”
这就更不合适了啊!
贺常山如今也不缺这点工钱,其实呢,他在富裕之后,照顾母子三人一点负担都没。本身他也不愿意让潘盼云到铺子里来干活,不过是人执意,他又怕她真的跑出去找其他活计时被人所骗,这才妥协。
眼看姑娘哭得浑身颤抖,看着特别可怜,贺常山再一次妥协:“那你先干着。”
他心里想的是赶紧让那边想法子接人。
“今儿不走了,你又哭成这样,先回家吧。”想到什么,他有些不太放心,又去找了帮着做饭打扫的厨娘,让她送潘盼云一程。
这般贴心,潘盼云临走前再三道谢。
贺常山看着她背影消失在街尾,忍不住摇摇头:“是个好姑娘,要是没有那些拖累,让明发娶了她就挺合适……姑娘家大点,还能照顾咱们儿子。”
楚云梨将这话听在耳中,知道此刻的贺常山对于那姑娘是一点想法都没有。毕竟,说他心里真有些小九九,也不会把人给自家亲儿子送做堆。
其实呢,贺常山说出这话,才是真正疼孩子能过日子的人。潘盼云本身是很勤快,人也机灵,但她家就是个无底洞,这样的人结亲,无异于引火烧身。
再有,贺常山从乡下来,也隐约听说过一些消息,就比如这全家身体都不太康健的人,生下的孩子也容易病歪歪的。
他才不会祸害自己儿子。
“你怎么不说话?”
楚云梨上前去关门:“应该没客人了,今儿就歇了吧!”
贺常山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妻子关门,而是他觉得面前的人和往常有些不同,但要他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忍不住问:“你好像不高兴,今儿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是发生了一些,但不太好跟你说。”楚云梨认真看他:“厨娘已经做好了饭,咱们先吃。对了,你要是能抽出空,回镇上去把明强接回来。”
“让哥哥照顾着,又不是外人。”贺常山不太乐意:“那孩子皮得很,咱们得拿一个人盯着他。刚好你哥哥能治住,就让他管。这样吧,明天我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多送点料子。哥哥家的小兰下个月出嫁,就当是给她添妆了。”
贺常山这个人无论心里怎么想,做事总是面面俱到。当初楼家帮了夫妻俩大忙,这些年来,他对楼家人一直都挺大方。
也因为此,夫妻感情愈发和睦。
“我还是想让你去把人接回来。”楚云梨跟在他后面进了后院:“我想他了。”
贺常山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时面色一言难尽:“我巴不得那个皮猴子在大哥家里不回来,你竟然会想他?是想他回来拆房子,还是想他回来惹麻烦?”
楚云梨板起脸:“你就说去不去接吧?”
夫妻俩之间,向来都是贺常山妥协,眼看她恼了,他立即道:“去!我去还不成吗?”
两人往桌前去,他又忍不住几次回头看楚云梨。
人还是那个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开饭之前,贺明发从外面回来,他最近变得沉默。用贺常山的话说,这是孩子长大,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他并没有多管,还拦着不让楼慧娘多问。
吃饭时,楚云梨笑吟吟问:“明发,方才还顺利吗?”
贺明发还没开口,贺明雨已经道:“哥哥出面,绝不会出纰漏。”说完,还狗腿地冲着兄长笑了笑。
见状,贺明发有些无奈,揉了一把她的头:“小丫头嘴挺甜,挺好的。”
饭后,贺明发去洗漱,楚云梨就在院子里坐着。看到他出来,问:“明发,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贺明发垂下头:“没!”
“我们是母子,你有话可以直说。”楚云梨追问:“你发现了什么?”
“可你们对我的恩情更重。”潘盼云哽咽着道:“我在这里长大,没打算离开。你们就别劝我了,至于在这里干活……往后我不拿工钱就是。”
这就更不合适了啊!
贺常山如今也不缺这点工钱,其实呢,他在富裕之后,照顾母子三人一点负担都没。本身他也不愿意让潘盼云到铺子里来干活,不过是人执意,他又怕她真的跑出去找其他活计时被人所骗,这才妥协。
眼看姑娘哭得浑身颤抖,看着特别可怜,贺常山再一次妥协:“那你先干着。”
他心里想的是赶紧让那边想法子接人。
“今儿不走了,你又哭成这样,先回家吧。”想到什么,他有些不太放心,又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