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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这姿势有点暧昧,她的心脏忍不住狂跳,连也有些发热。
这家伙看着文质彬彬,不会是个潜在的暴力男吧,好女不吃眼前亏,“我,我不笑了,你起来!”
贺之尧看她那样子,勾唇轻笑:“怎么,怕了?刚才笑的不是很猖狂?”
小麦觉得自己好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根本动弹不得,“咋的,贺之尧……你是要打我吗?”
贺之尧不由一怔,那一向强悍的野丫头,此刻眼泪汪汪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娇软的不像话。
听在耳中竟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不由想起早上看到那春色,心底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笑不笑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咽了咽嗓子:“道歉!”
呜呜,这个狗男人太欺负人了,她不就是觉得他没了眉毛的样子有点滑稽,笑了几下吗,至于这样?
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颗颗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得顺着眼角滑落。
那模样,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花。
贺之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里有问题,或者说,最近被她呼来喝去的有点憋气。
想让她哭的更厉害点!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小麦觉得憋屈,但还是说:“对不起,我不笑你了。你弄疼我了,呜呜……”
贺之尧松开了她。
小麦也急忙起来,委委屈屈地擦掉眼泪,跳下炕跑了出去。
狗男人太欺负人了,她受不了这个委屈,姑奶奶不伺候了,自己过吧!
陈老三见小麦跑来:“你这孩子,咋突然跑过来了?咦,哭鼻子了?”
“还不是那个贺之尧欺负人。”小麦往炕上一坐,气咻咻地说:“我不想和他过了。”
陈老三觉得贺之尧不像是一个会打媳妇的男人,但还是问:“他打你了?”
“那倒是没有。”
打倒是没打,就是被他骑了,还被逼着道歉了,她觉得很羞辱,很委屈、很不服气。
陈老三一听没打人,那就不是大事,“这两口子哪有不吵架拌嘴的,别动不动就往爹家跑,让人知道了笑话。”
小麦一听更委屈了,哭哭啼啼地说:“好啊,他欺负我,你嫌弃我……我,我没活路了,呜呜呜……”
陈老三急忙说:“啊,你别哭啊,谁嫌弃你了啊?
算了算了,你先自己琢磨琢磨,爹去给你做饭,中不?”
这还差不多!
没多久,三位哥哥回来了,得知小麦和贺之尧吵架了,都心疼的不行。
陈铁柱一脸的愧疚之色,“都是大哥不好,当初就该拦着你不让你嫁给他的。他啥活都不会干,脾气还不小。”
“是啊,咱小妹跟着他,以后指定的受苦。”
陈铁牛也说。
陈铁河则说:“小妹,你别怕,你就住这儿,他要是不来请你回去,咱就不回去。”
“都瞎说啥呢?”陈老三瞪了这三小子一眼,“这夫妻的事,做哥哥的别参合。再说,哪个两口子不闹别扭的,一会儿让小麦回去吧。”
小麦倔强地说:“我不回去。”她是自己跑出来的,又灰溜溜的跑回去,多没脸。
陈铁柱说:“爹,小麦不想回去就不回去,都在气头上,别回去再吵起来,让她先在这儿住一夜,让那贺之尧也知道知道,咱家姑娘不能随便欺负。”
陈老三想想也是,“行吧,你先住一晚,明天看看他来不来接你。”
吃过午饭,那兄弟三个都去午睡了。
陈老三又开始唠叨了。
“小麦啊,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这脾气我知道,倔的很,男人也是要哄着的,你温柔点,体贴点……”
韩老头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在家里不管啥事就要听男人的。
小麦被唠叨的脑子嗡嗡的,便跑去村边大槐树下躲清静,反正,她现在还不想去面对贺之尧。
她托着香腮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会是贺之尧找来了吧?
转头一看,来人不是贺之尧,而是李卫民
李卫民走到了小麦面前,看她眼睛肿着,明显是哭过的,“麦子。”
小麦本想躲个清静的谁知道来了个更让人心烦的,“你别烦我。”
她起身就走,李卫民却一个大步上前去拦住了她的路,他个子高,身材壮硕,站在小麦面前就跟一座铁塔似得。
“麦子,那男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我怎样也跟你没关系。”
小麦往左,他也往左,拦着她就不是不让走,她小脸都是怒色。
“你到底要干嘛?”
李卫民急急地说:“你还护着他,我都看到了,你是哭着从家里出来的。”
小麦杏眼圆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