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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阙殇的酒被陈阿娇喝了个见底,她本是个不甚酒力的主,又喜贪杯,待阙殇发现已来不及!
陈阿娇红张小脸,戳了戳阙殇的侧脸,觉得不够过瘾,直接将人扑倒在他脸上胡作非为:“ 笑!你笑一笑!”
阙殇的后背撞在那林立错落的瓦片上疼的闷哼一声,又不得不伸出手将身上的醉猫拥住!这楼宇高阔,她若摔了下去,得成肉泥…
“醉了?”阙殇嗓音磁性低沉,陈阿娇好看的杏眸眯成一条美缝,呜…连声音都是她喜欢的!
“阙殇,好冷…”陈阿娇嘟囔着就要往阙殇怀里缩,阙殇冷着张脸抬手阻止她所有的小动作,这秋高气爽的她冷?
陈阿娇见一招不奏效,便假装放弃,说道:“阙殇,我头疼得厉害,想回去睡觉了…” 阙殇放松了警惕,正欲带她回府,却见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天真烂漫:“上当了!嘻嘻!”阙殇扫了眼那张明媚的脸庞,几度欲言又止,究竟为何她像变了个人?行为举止都如此大胆?
怀里的她全身是刚沐浴完的馨香,她是个极洁净的人,入睡或起身皆会沐浴,院子的婢女多是伺候她沐浴更衣梳妆这些女孩儿的玩意的!
许是宫里的美人,都没她奢靡…阙殇不着痕迹的瞥过眼,他承认陈阿娇极美,面貌在这京城芸芸众生之中绝对算得上是翘楚,但凭他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她也就这副美丽的躯壳了...
她若还是这般纠缠不清,他也只能同长公主如实陈述,府里那三个男人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他与其他暗卫换个值,不在她这院中便可...
陈阿娇感受到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烫得惊人,是隔着布料都让人脸红心跳的程度,心中不免疑惑,阙殇一直若即若离的,今日为何感觉比刘治昨夜的体温还热?
莫不是…陈阿娇抬眼看去,阙殇冷白的脸上显得有些红,精神不佳的模样,陈阿娇赶忙勾下他的额头,自己也凑了上去!天…好烫!
阙殇眸色更深,她的小脸近在咫尺,就连她呼吸的香甜,他都能感受到!他那只空着的手已悄然捏紧,他想躲开却被她固执的贴着细细感受:“阙殇,你好烫!是不是后背伤口未处理好?”
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儿如何能懂这些?这让阙殇惊疑不已,但他不着痕迹的退开半分,不顾她的惊呼声,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将她安稳的带回院中,阙殇整个人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晨间的第一缕阳光,就这么柔和地洒进窗内,窗外池边晨雾笼罩,隐隐约约,迷迷茫茫,还伴随着阵阵鸟语花香,阙殇缓缓睁眼,整个人都僵楞在陈阿娇床上,床边的纱帐只放下一半,她就这么安静的睡在他的臂弯里,毫无防备的模样令阙殇失神良久,他低头扫了眼身上,中衣就这么搭拉在身上,后背的伤口全被绷带缠绕起来,包扎的很细致,她不会深夜请个医侍来院里,所以这是她弄的?
阙殇心中疑惑万千,更觉不可思议,她的小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他只要轻轻一动,她那细长的玉臂便有往下滑动之势,男女授受不亲...昨夜就这么睡了一夜?!阙殇平躺着万分懊恼,抬起右手遮住双眼,恨不得给自己扇几个耳光,这几年在公主府吃好喝好,倒是将这身子养的如此弱不禁风!也没受多重的伤,怎会晕了过去?!
“你醒啦?”陈阿娇不知何时醒的,两手搭在阙殇胸膛,下巴抵在手背间,整个身体贴近阙殇,声音甜腻地说:“为何脸这样红?”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狡黠,静静盯着阙殇从脖颈到耳后根渐渐红温,阙殇有些不知所措,即使视线阻隔,但他依旧能感受到她那炽热的目光。他的心跳愈发加快,血液涌上脸颊,使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陈阿娇看着阙殇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动听:“阙殇,你要不要看看我?”
看她?晨间是男子最冲动的时刻,她就着了件纱衣,此前还有被帛遮着,现她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他如何敢看!
“你...你先下去...”阙殇结巴着连尊称都忘了,陈阿娇笑弯了眉眼,偏逗他:“我不,你昨夜不是想去同我阿娘说我缠着你?现下你该如何?挥刀自宫?”
“......”若是长公主知道他在陈阿娇床上待了一夜,别说挥刀自宫了,死无全尸应该更加贴切...阙殇拿开右手,入眼便是她笑吟吟的模样,只是一眼,更让他心跳加速,他偏过头不去看她,像气得不清,只听陈阿娇还没心没肺道:“昨儿个是商序将你抗到我床上的,你也知女儿家的力气小,你若不高兴,你只管去找商序发泄...”
“.......”若不是她授意,商序敢将他丢她床上?她院中这么多人...
“你且放心,院里的女孩们都要灵儿打发去前院玩去了...就是灵儿和商序昨夜像吃了秤砣般,都不敢瞧我俩,也不知为何?”陈阿娇轻笑着发问,阙殇更觉恼怒,不知为何?她这不是坐实了他二人有些什么...
眼瞧着阙殇欲下床要走,陈阿娇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