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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直毗人一点好脸没给对方:“关你屁事?一口一个女人,给你屋子里面拉网线,你天天就在屋里面学这个是吗?”
禅院直哉:“……”
禅院甚尔进屋后就当没看到坐在旁边的黑毛小子,直挺挺的走到老头对面坐下,丝毫不见外的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男人:“你之前说保本小姐脾气不大好,我今天算是见到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那个个人素质能碾压我目前见过的所有禅院。”
禅院直哉一听这话相当不服气。
什么叫碾压所有的禅院?管一个老头随口就一句老狗,这也叫有个人素质?
就算真的有修养素质又有什么用?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咒力低的都快赶上天与咒缚——还是个星浆体,怕不是再过个两三年就直接要“寿终正寝”。
禅院直毗人白了一眼:“有没有可能你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禅院甚尔难得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说来听听。”
一旁的禅院直哉对所谓的星浆体根本不感兴趣,但是看到自己崇拜的堂哥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那个骨子里慕强的思维让他条件反射的露出了八卦脸。
禅院直毗人清了清嗓子:“都还记得禅院和人吧?”
禅院甚尔:“不记得。”
禅院直哉:“谁啊?”
禅院直毗人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脸色青了一下,目光不善的看向禅院直哉:“没问你,你要是再多嘴你就给我滚出去。”
禅院直哉:“……”
禅院直毗人继续讲述:“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就是有一次麻衣小姐和我说她想找一位老师来教她文学鉴赏和写作相关。”
“当时和人那小子刚和我汇报完工作,就在一旁坐着。”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和人那小子张口就是一句【女人就算了,还是个星浆体,学这些有什么用?】大概就是这种话。”
禅院直哉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话说的没啥毛病。
禅院直毗人继续道:“和人话音刚落,麻衣这小丫头直接从自己的蒲团上站起来,抄起我高价收购回来的青花瓷,二话没说的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禅院甚尔:“……”
禅院直哉:“……”
不知为何,禅院甚尔突然想起了今天临走前自己笑了保本麻衣写的那些“萨满经文”的事情。
他记得…当时保本麻衣那脸色,似乎相当的不好看。
禅院甚尔本来还没多想,但是现在听到这个,总有一种————如果当时回答了保本麻衣【很可笑】三个字,保本麻衣没准会做出一些他预想不到的发癫举动。
禅院直哉气歪了脸:“不过就是个星浆体,本是没多大脾气倒不小——还有那个和人也是个废物,好歹是个咒术师,居然被这样的弱小女人砸破了头。”
禅院直毗人:“直哉。”
老头起身拎起自己欠揍的儿子,一边往外拎一边道:“你在这里闲着没事就去训练,再整天游手好闲的,小心我直接叫人进屋把你那些该死的网线都给剪了。”
禅院直哉相当不服:“我又没说错!保本麻衣别说是星浆体——她连女人和客人都算不上称职!哪有女人和客人会随意打破主家男人的头?”
“作为客人不够恭敬!作为女人更不够温顺!”
“天元大人可别被这种星浆体给污染了。”
【嘭!】
等禅院直毗人将儿子扔出门外,就见禅院甚尔老神在在地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这儿子废了,再生一个吧。”
禅院直毗人:“……”
禅院直哉被自己亲爹扔出房间门,闲来无事的准备到处逛逛,然后就撞上了带着禅院惠在院子里赏景的姜雪衣。
这边观棋陪禅院惠玩了一会之后就出去寻找【五条悟】和【夏油杰】
姜雪衣闲来无事,陪着精力充沛的禅院惠在院子里散步。
小惠的手上紧紧抓着从观棋手上撸下来的金镯子,绿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数着镯子上镶嵌的翡翠珠。
“阿…阿姨…”
小惠举着金镯子,小脸上写满了认真,示意姜雪衣镯子上有六个翡翠珠珠。
姜雪衣慈祥的摸了摸小惠的头:“小惠聪慧。”
“……”
禅院直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