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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了。”这话说到大伙心里去了。
他们都一把年纪了,到时候在会上,若是被年轻气盛的小娃娃怼一通,弄得颜面全无,那才叫一世英名扫地。都是暗暗打听过狄昭脾气,才暂时放下担忧进京的。几人相互交换了一下情报,这才更安心了。周道耕举杯宽慰说:“诸位也不必忧心。”“怎么,你与狄昭相处过?"老钱忙问。
“那到不是,"周道耕摇摇头,却说,“虽然没与狄昭接触过,但是狄寺卿咱们其中可有不少人接触过吧?他那样的性子,哪里会教出骄纵得目下无人的小辈?”他笑笑:“即使真发生目下无尘的事,怕是那小子也要吃排头。”
提起狄松实,席间去年接触过狄松实的人稍稍回忆,便表情了然:“周老弟说得有理。”
即使传言中狄昭性子不错,但做这一行的,真的很难不去想如此功绩、如此年纪,不会年少气盛。
要知道他们在当地也是自持技术,有些脾气的。这都是因为能耐在身,经常被人求上门来养出的脾气。所谓居移气、移养体,说的就是如此了。
不过有了狄松实这块招牌在先,大家想一想也就安心下来,随着菜肴酒水消耗,席面上也逐渐熟络起来。“我是怎么也想不通,狄昭是怎么用人骨头就把面貌复原出来的,我画了这些年的画像,也算出神入化,也没不敢说看着骨头就能把人画出来的。”
“你这说的是水鬼浮尸案还是说的采花大盗案?这倒是没意思,连个现场都没有就用尸骨把案子破了,我听说狄昭的一身本事,尤其是那双眼睛,在有现场时才叫惊人。”“怎么就没意思了?你不懂这里头有多难,跟你这个摸古董的没法讲。”
“要我说还是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军械案有意思,还有之前的矿山案,送了多少恶贼下地府?真是想想就痛快。”“死在狄昭手里,倒也不冤。”
聊着聊着,菜肴美酒吃完了,不少人心也凉了一半。毕竟之前听到的传言都是外行传的,窥见不到内里,但如今同行坐在一起聊了一圈,才知道其中种种细节。唯有那些本事在狄昭昭射程外的人,此刻暂时松了口气:“幸好老夫擅长的是分辨毒物,判断下毒方式、判断死亡时间,倒是没听说狄昭会这方面。”
相互看了看彼此,将彼此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最后都笑出了声。
周道耕这个组织的人,不由摇摇头笑道:“怎么也不会白走一趟,长长见识也是好的,这次攻坚会收割的案子怕是要不少!”
此言一出,大家都不免开怀,精神振作面露期待。不管他们是怎么走入这一行的,但在这个时代,穷苦人家显然是没有闲情逸致来琢磨这些技艺,有钱有闲的人能有一手,还汇聚到这里,心中多少都有些信念。有言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论对大雍还是对个人来说,旧案和悬案的勘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尽管很难,但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否则法典威严何在?否则对各路宵小的震慑力何在?若一个国家没有人做这些事,会让犯罪的人嚣张无畏成什么样子?
人性本善只是骗小孩子的言论罢了,若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惩罚,又有多少人能不起恶念,用更轻松的方式换取更舒适的生活?
相比从前一本《家有小豆丁》的普法式的威慑力,一桩桩被勘破的重大旧案,不断被抓捕归案的在逃凶犯,才是对全天下罪犯最大的威慑力。
名单还没对百姓公布,他们自然不会大大咧咧的在京城宣扬名号,只是每日聚在一起逛逛京城,吃喝小聚,等待着传说中阅兵大典的开始。
提前这么多时日前来京城,可不是为了挣表现来的,是来看这难得一见的盛况!
在各国来使面前,展现自己国家强盛之武德,谁人不想亲见?不为此胸腔激荡?
随着各个小国的使臣带着岁供到达京城,阅兵大典也如期举行。
狄昭昭仗着自己官小,没什么人在这时候注意自己,狗狗祟祟凑到狄先裕跟前,打听内幕。
咸鱼嗨瑟:“想知道啊?拿你剩下的日记来换怎么样?”在父子俩有关日记的交锋中,还是狄昭昭棋高一着,不仅防住了咸鱼扒拉窗沿往里探头的行为,还把对方耍赖抢去的那本抠了回来。
但狄先裕的好奇心已经被狠狠钓起来了,心痒痒得厉害,还想把后头几本都看了。
至于昭哥儿的还击?
因为狄昭昭被困于政务,忙得脚不沾地,暂时没法抽出手来,所以已经被心大的咸鱼抛在脑后了。
不过狄先裕不知道的是,狄昭昭并非把这事给忙忘了,而是打算日后抽出空来,专心修一本真切有趣的,又能说明爹爹能耐的书来。
爹爹如此大智慧,大灵巧,当得起一部传记,孔子有门生为其整理言论成书,他自然也想给爹爹最好的。不过这会儿狄昭昭自然不会说,他瞪着人:“我就知道爹爹你还没死心。”
狄先裕搓搓胳膊,感觉有点毛毛的:“你干嘛学你祖父的表情?怪吓人的!”
他说完干脆上手捏了捏少年眼角下肉:“放松放松,绷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