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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你会继续深入回答我吗?”
系统听出余绾话中的讽刺,沉默下来。
放下幔帘,余绾解了衣衫躺在床上,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放心,就算没有解决,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了。”青绿色的帷幔随着钻入屋内的凉风波动,余绾的身影被层层幔纱遮挡,让人无法探知她的神色情绪。过了许久,就在余绾即将要沉沉入睡时,系统的声音这才唐突响起,很轻,似是在叹息一-<1
【希望如此。)
大大大
余绾这一觉睡得很沉,再起身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阴云堆积在窗沿边,似是理不清的灰色棉絮,低压暗沉。晋安大道两侧亮着一排火红的灯笼,游人如织百姓如水,长街上的行人不减反增,小商小贩沿街叫卖,冒着热气的肉包和甜腻的糖水随处可见,酒楼茶馆宾客盈门,香木马车更是数见不鲜。
见惯了席门穷巷,行走在繁华富贵的长街,余绾甚是新奇,站在卖花灯的摊贩前仔细挑选,转眼间,却又被旁侧香气袭人的卖糖糕甜水摊子勾引去,选了好几种花样的糖糕。鸳尾手里握着一只雕刻精细的小木剑,是她方才挑的,要拿去送人的,见余绾咬了几口糖糕便皱起眉头,不禁失笑道:“早便跟你说了,王家婆子小气,做糖糕时时常会吝啬饴糖,做出来的糖糕也不够软糯,你还总是不信,每次路过都要挑上几块,又吃不下去。”
余绾艰难地咽下一口,看着手里余下的六七块糖糕泛起了难:“怎么这么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新鲜,就像是放置许久未曾蒸过一样。”
鸳尾瞧了一眼:“兴许是前些日子卖剩下的。前些日子是上巳节,绛京每到这个时节热闹非凡,许多商贩都会备下好些吃食,王家婆子做的糖糕不好吃,定然剩下很多,怕是都捡给你了。”
余绾满脸不高兴地将糖糕重新包好。
鸳尾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给我吧,我一会儿还拿给街头的小乞儿。”
正说着,身后忽而传出来一声孩童的轻细的唤声:“鸟姐姐,鸟姐姐。”
这道声音很轻,在嘈杂的长街并不清晰,若非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鸳尾惊讶地转过身子,只见身后不远处的巷口藏着一位模样瘦弱的孩童,年岁不大,约莫不到十岁。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头发乱如鸡窝,脸上也是脏兮兮的,眼角和嘴巴处更是泛着青紫,伤痕清晰可见,像是刚挨过打的。着急的神色在看见鸳尾转身的那一刻方才松了一口气,小乞丐半藏在巷子口,疯狂朝鸳尾招手。
鸳尾脸色在瞧见小乞丐脸上伤痕那瞬间便凝重两分,尤其是在走近后看到小乞丐一瘸一拐的左腿后更是阴沉两分。见鸳尾并没有阻拦,余绾跟着走了过去。
小乞丐一把拉过二人,不由分说地领着朝巷子深处跑去,时不时扭头往长街看去,小心翼翼的举止,应当是在躲什么人。一直跑到巷尾,躲进一户破旧坍塌的草屋后面,小乞丐这才松开手,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吡牙咧嘴地摸着左腿,疼得眼泪直掉。
鸳尾蹲下来替他检查着伤势,一边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乞丐闻言更是委屈,咧着嘴就想哭:“鸟姐姐你怎么才回来,你都不知道,出事了!”
“不准哭,好好说事!"鸳尾将随身携带的伤药拿出来,倒在小乞丐左腿的刀伤上,“我不是告诉过你,遇到事情不妙便先跑,再去梧桐书院去找里头的掌柜,叫他帮你。”小乞丐急道:“就是梧桐书院的掌柜出事了!”鸳尾手上动作猛然停顿下来,抬起眼,眸中冷光令余绾都不免惊讶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能令鸳尾如此反应。小乞丐还算口齿清晰,三言两语地讲述着:“那日我在沿街乞讨,却总是察觉有人在跟着我,还以为是那次偷人烧鸡被逮住了,我心心中担心害怕,将人甩开后便想去梧桐书院躲上几日,没成想掌柜却刚归家去,不在书院里。我便想去家中寻他,谁知..……
小乞丐咽了咽唾沫,继续说:“却正好撞见有四五个蒙面之人埋伏在掌柜家的院外,不等我去拍门人提醒,掌柜归家后便被那四五个人打晕,别说嫂嫂了,便是方才六岁的允儿都被他们给抓走了!”
鸳尾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下墨水了,额上青筋突起,她咬着牙:“然后呢?”
小乞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后怕:“当时嫂嫂和掌柜拼命挣扎,他们迷晕允儿后便去追嫂嫂了,我见只有一人守着允儿,便大着胆子溜上前去,拿麻袋套了那人的头,打了几闷棍后将允儿救走了。挣扎时腿上中了暗器,要不是因失踪多年的太子回京,城内巡逻严密,更巧有禁军路过,怕是我也跑不掉了。”
小乞丐恨恨道:“那伙人可真不是个东西,下得都是狠手,不仅对掌柜,便是嫂嫂都被打了好几棍子,连迷倒允儿的迷药都是厉害货,我用之前你给我的银钱,抱着允儿去医馆让大夫把脉,个个都说无能为力,更疑心是我偷孩子,险些报了官。”
小心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鸳尾,小乞丐有些沮丧:“我个头太小,力气也不大,又只会一些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