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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上学期,那个让张洵念念不忘的她的成人礼,只是她恶劣地玩弄男人的开始。
本来张洵要给她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但当时不赶巧,张总第一次得知了私生子骆炀的消息,竟然趁着出差的时候偷偷去见骆炀,还被张夫人给知道了。张夫人发现这私生子比她儿子还大,顿时气到头晕眼花,扭头回了娘家。
张洵赶紧去找他妈妈,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1月10号,错过了廖筠的生日。不仅失去了廖筠的行踪,联系不上人,还意外知晓她昨晚和一个男人在酒店过夜了。那时候张洵还没有开WRing,后来WRing之所以出现,当然也是他为了在自己的地盘,给廖筠准备一个安全又好玩的地方。
总之张洵压着满身的火气,在七老板的酒吧找到廖筠时,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晕晕乎乎,口齿不清,烂醉如泥。那种感觉分外陌生,好像心被一只黑暗无形的手残忍地攥紧,牵连着血肉,却重重地扯向了深渊。
他抓住她的手腕,生气地质问她:“你昨晚跟谁在一起?”廖筠晃晃悠悠,根本没认出他是谁,醉得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张洵虽然是个吊儿郎当的世家公子哥,脾气不好,囂张又傲慢,但家教很严,张夫人一直管着他,学生时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连烟酒都没碰过。看着廖筠这样子,惊得不知所措,竟然连夜把她带去了医院做检查,怕她酒精中毒喝坏了脑子,更怕她被人下药,万一染上什么毒品。幸好最后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她只是酒量不好,让以后注意点,睡一觉就没事了。张洵这才放下心,把廖筠带回了自己的住处,进了门还是一阵后怕,抱着她缓了很久:“你吓死我了……”
喝醉的廖筠红着脸蛋,倚在他怀里,没心没肺,睡得正香。
他忽然想起什么,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拉开了她的衣领,看着她锁骨上的吻痕,那种揪心的感觉再次袭来,这对于一个清纯了这么多年连小电影都不爱看的处男来说,还是太超前了,差点没让他眼前一黑晕过去。
怒火中烧,明知道她喝醉了,还是气得捏着她的下巴,想问出个结果:“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谁在一起?”
廖筠皱紧眉头,直哼哼:"疼……"
不哼还好,还不如直接睡死,张洵何从听过她这么娇滴滴的声音,脑海中瞬间联想到了她昨晚跟哪个野男人睡在一起,在人家怀里哼哼唧唧的,毫不吝啬地向人家展露了自己最娇弱妩媚的模样,直接气
疯暴走,把她独自扔在玄关。
醉的不省人事的廖筠偏偏这会儿清醒了两秒,半睁开眼睛,倚坐在那叫他:“洵洵。”
那时候莫寻还没有跟着她,“洵洵”这个名字是她用来叫张洵的。
张洵顿住脚步。
她又说:“好冷….…”
张洵立马没出息地回去抱她。
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屋,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学妹,认识这么多年,从来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看着她缩在他的被子里,睡颜那么可爱,心里挣扎万分,竟然在那主动给她找理由:“是不是有人欺负
你?诱骗?勾引?嗯?明天等你醒了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今晚先放过你。"
第二天是周一,张洵上午有课,但他请假了,坐在餐厅吃早饭,一吃就是几个小时。
直到十点钟,廖筠终于慢吞吞地起床,光着脚从他屋里出来,揉着惺忪睡眼:“早啊,我怎么在你家?”张洵冷着一张脸:“坐。过来吃饭。”说着话,让保姆盛了一碗热粥给她。
廖筠打着哈欠过去,坐在他对面,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醉人的酒气,眼都睁不开了,捧着碗迷迷糊糊地抿了一口,可爱得让他又爱又恨,气得牙痒痒。忍着火等她磨磨蹭蹭地吃完了半碗,张洵终于开口:“你前天晚上跟谁在一起?”廖筠愣在那:“前天?”
张洵愤愤地提醒:“11月9号,你生日过后的第一天。”
廖筠眨巴着眼想了想:“哦,你说那天晚上……和裴凛。”
张洵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你说谁?”
“裴凛啊,”廖筠奇怪,“你高中同学,你忘了?”张洵大脑一片空白,愕然失色,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许久。廖筠歪了歪头,好像对发生的一切茫然无知:“你怎么了?”
张洵怔然:“我没忘,他是我高中同学,是我高中的好兄弟,你呢?你忘了吗?”语调忍无可忍,骤然拔高,“你忘了他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睡了?”突然太大声,吓得厨房的保姆都没敢有动作。
廖筠皱眉,一脸不解:“你这么激动干嘛,他在国外读书,最近正好有空回来,那天……”
我不想听过程!”张洵吼了一声,“腾”地站起来,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气得在发抖,“废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跟他这么熟啊,你生日才过了一天我就赶回来
了,我要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跟他出国了?”
廖筠放下碗,神情也有点不高兴,理直气壮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