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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数十息未动,纵然陆镇有心让她慢慢思考,身体却是有些不受控制,浑身燥热难忍,就连血液都在叫嚣着,迫切想要做些什么得到纾解。
“娘子可想好了?”陆镇忍得辛苦,强忍着燥热嗓音喑哑地问她道。
今日的陆镇于此厢事上格外精力充沛,兴致高昂,大抵是离京在外的这一月多里,着实憋得不轻。
沈沅槿早被他折磨得浑身绵软无力,偏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研墨,腹下不受控制得一紧,委实不大好受。
既要不叫陆镇瞧出她的心思,又要营造出她的这 决定确是在深思熟虑后迫不得已才肯向他妥协的假象沈沅槿可谓纹尽脑汁,偏巧放在从前被她恼恨的生里反应,这会子怡到好处地变成了助她蒙骗陆镇
的手段。
“殿下。”沈沅槿松开手心里被洇湿的褥子,稍稍回身去捧陆镇的脸,佯装不自主地贴近他那处,佯装羞怯地压低声,“我难受。”
她如今,果真只有他才能喂得饱。陆镇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旋即支起沈沅槿的一条烟,挺邀。霎时间,两人同时发出一道满足的喟声,渐渐生出温热的细汗来。
陆镇像是怎么都不会累,迁就沈沅槿灿过一回后,方敢放肆些,抱她下床站定后,眼睁睁看着她发上的牡丹摇晃至坠落,反勾唇一笑,问她喜不喜欢他这样。又筷又伸。沈沅槿拧眉咬住下唇,本能地摇头否认,泪珠在眼里越蓄越多,鬓发亦被汗珠沾湿。
陆镇迈开步子的那一瞬,眼里的热泪便再难盛住,不多时便自眼尾漱漱而落,一滴一滴砸在陆镇散着热气的肩头。吃不准她是这会子难受成这样,还是畅快成这样,抑或两者都有。陆镇行至窗边,略一抬眼,这才发觉外头天已黑了。她还未用晚膳。陆镇疼惜起她来。
“沅娘。”陆镇轻声唤她,让她的脸伏在自己肩上,边走边哄她,又过得一阵子,方往榻上坐了,搂抱着她。
彼时,房内未燃一盏灯火,犹如夜幕中一座静谧的丛林,林间似有一头凶恶的兽在进食,发出令人心颤的声响。孤弱无助的小鹿被野兽的四肢牢牢禁锢住,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引颈待戮,发出细碎的哀鸣。
许久后,身形庞大的野兽勉强果腹餍足,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后,暂时结束进食。
沈沅槿好似那一息尚存的小鹿,整个人软绵绵地伏在陆镇宽厚温暖的怀抱里,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陆镇将她安置回床上,取来火折子点亮烛火,只管拿凉水擦洗干净,套上外衣,走出屋子命姜川送盆热水进来,又叫去传膳。他用了鱼鳔,烟间倒也没有很黏腻的感觉。沈沅槿的脑袋甫一沾了床,不等陆镇来替她清理干净,几乎倒头就睡。陆镇信步返回里间来看沈沅槿时,她已浅浅睡去了。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婢女轻慢的叩门声。
陆镇闻声,旋即放下床帐,接着背光而坐,敛声让人进来。
屋里的窗子开得不大,那些异样的味道还未散尽,那婢女嗅到后,刷一下红了耳躲,低垂着头走到面架前,放下盛着热水的铜盆,而后在陆镇的示意下跟手蹑脚地退了出去。陆镇抬手取来巾子,仔细在热水里过了两遍方转身坐回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后,一双鹰目借着昏黄的烛光流连于她的曼妙身姿上,最后定格在某处,用巾子擦拭起来。衣柜的匣子里备有消肿舒缓的药膏,陆镇亲自过去寻了来,坐在床沿处用指尖取药,稳住心神不去胡思乱想,总算是顺利搽好了。
中间有那么两次,沈沅槿不甚配合地排挤他,惹得他口舌生燥,眼里似要透出火光来。
沈沅槿的身上几乎不着寸缕,陆镇担心她会受凉,极细心地掖好被子的边边角角,这才舍得起身去外间开窗通风。陆镇弯腰拾起沈沅槿散落在罗汉床上的衣物攥在手里回忆方才的情.事,不由微微扬起嘴角。小两刻钟后,姜川领着婢女进来屋里布膳,陆镇凝眸看一眼小几上的菜色,挥手便叫众人退下,道是不必在跟前伺候,又让备下茶水。
里间,沈沅槿睡得香甜,就连饿也忘了。
天色渐晚,陆镇怕饿着她,轻声细语地唤她起床,轻车熟路地伺候她穿好里衣,再是外面的衣裳。
内里空空的,沈沅槿在被他抱下床的那一刻意识到什么,埋头声如蚊蝇地道:“我还未穿诃,子。”
陆镇面上笑意更深,轻描淡写地道:“就你我二人在外间用膳,待会儿又要去沐浴,穿那东西做什么。”
小几的空间很是有限,只布了四道菜在案面上。陆镇见状先放沈沅槿坐下,拿起簪答送到她手里,“孤鲜少与娘子同吃,不知娘子喜欢什么菜色,依稀记得娘子喜欢吃炒菜,娘子尝尝可还合胃口。”沈沅槿闻见饭菜的香味,空空如也的胃里立时变得闹腾起来,伸手去夹离她最近的那道肉末香煎豆腐。
“味道如何?”陆镇一面盯着她问,一面往她碗里添菜。
沈沅槿冲人点点头,如实回答:“外酥里嫩,鲜香可口,我吃着很好。”陆镇听她回答说好,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