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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再者说,当初与她有姻缘的,也不是他,而是三房的喻昭,若不是三房的喻昭有了定亲的姑娘,祖母看上了她,两人也不会有这番姻缘,她早就回蜀地去了。可她已经嫁给了他,况且当初圆房,是她先主动,他已经问过她了,是否想好了?
她虽然没有说,却也用行动告知他,她是想好的。
如今却反悔。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摆到台面上说,即便是不想要孩子,跟他直言又何妨,何必要这样偷偷吃避子药丸,将他蒙在鼓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
已经嫁给了他,生米煮成了熟饭。
她还这样防备,到底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想要跟着陆如安,想给陆如安生孩子?
那陆如安明显对她心有眷恋,施展不开,她还总是一口一
个如安哥哥。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一想到这个地方,就忍不住烦躁,今夜是避不开回去了,若是气恼上头,恐怕闹得不好看喻凛闭眼,将心里的气给压了下去。
她如此愚弄人,只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何必与她多费口舌,好叫她也知道什么叫被人愚弄的滋味。否则摊开了说,也不能平息他胸腔的怒火
到了府门口,喻凛隐去神色,把马鞭交给千岭,吩咐他,
“你找个稳妥的人去蜀地,查一查方家的事,必要事无巨细,又不能惊动了方家和陆如安。
本想叫千岭亲自去,可若是千岭不在了,又怕方幼眠起疑心。
“是。”千岭道。
交托了籍户的事情,又拿到了避子药丸,方幼眠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只是奇怪,喻凛会所他今日会趁早回家,她去碧波斋用过晚膳给老太太回了话,再折返玉棠阁,都没见他归家。倒是派了一个人回来,说他公事缠身。
喻凛忙着一些总算是好。
方幼眠看了会子乐谱闲书,听到外面起风的声音,意识到时辰也
外间传来请安的声音,隔着打开的窗桕看到男人挺括修长的身姿,跨步往里面走过来,方幼眠起身去迎。晚了,便想着早些上榻休息。
“夫君。”她帮方幼眠接过大氅。
他看着她乖怜白净的面庞,淡声漫道,“嗯。”
她既然会作戏,他又何尝不会。
从前的警惕性不够,想着
方氏是他的枕边人,
便想着与她妥协,不应当把外面的冷然凌厉带到家里来,对她也诸多交心。
得到的,却是她的欺骗。
一个后宅小妇人,纵然有天大的本事,总不可能叫他栽三次。
喻凛收回视线,往浴室走去。
就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沐浴净身,上榻,做事。
瀛京起风必定下雨,今夜的雨就跟第一次圆房那晚一样,卷着风便过来了,下得好大,直吹到廊下去,守夜的人都不能在外守着了。怕风雨吹到里面去,雯歌带着小丫鬟们关窗桕关门,期间听到了里面的嘤咛动静,雯歌静声凝神听了一会,不是她听错,就真的是那样。她清咳了一声,嘱咐廊下的人不必拿避雨的东西过来守夜了,又让人去传话,吩咐灶上起火烧热水。又带着人收拾庭院之内的名贵花草,有一些是花房新送过来的,娇花的粉嫩,必要仔细呵护的。
雨水下得这样大,只怕是要浇坏打烂了。
方幼眠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甚至觉得她要被捣碎了。
要不是没有在方才的亲吻当中尝到酒味,她甚至都要怀疑,喻凛今日下午根本没有去办公差,而是与人吃酒去了。他躁得不同寻常,力气也用得比往常要大,虽说到底是控制住了,并不至于伤到人。
可玩起来的花样也多了。
方幼眠想都想不到,甚至没有在要歌给她的避火图上见到。
他将漂亮的花折放成了好几种新的摆位。
她的眼泪是因为经受不住风雨的蚕食,被迫挤压而出。
除此之外,她的声音也隐藏不住。
耐力在风雨浪潮猛烈袭来之下一点点
尽管是隐了又隐,忍了又忍。
被击溃打开,她忍不住,发出了很多碎不成腔的调子。
他不是吃了酒,又是因为什么?
幸亏今夜的雨水好大,比那晚的雨还要下得大,可感受却不同那一晚
幸而外面的雨好大,控制不住的声音出
二者相合在一起,好歹能够掩饰一二
一波波接连不断地浪潮袭来之后,终于急急退去,方幼眠有片刻的失神呆滞。
还以为结束了,可又感受到了袭来的卷浪。
后知后觉意识到,不是因为冲击的海浪停止,而是因为岸上的泥沙抵不住海浪的冲击,被海浪卷坍陷流了喻凛给她擦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泪水。
等着缓了好一会,等她的呼吸匀平之后,他才接着继续,他啄吻她的鼻尖
磁沉暗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