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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躺一站,目光相接,陆骁在她的注视下,拉过被子的一角,要遮不遮地搭在自己身上,像是怕被她看了去。

林浅语气极反笑,“别遮了,就你这身子板,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值得我多看一眼的地方。”

陆骁倚到床头,被子又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坚实有力的腰腹,他看着她,平静地道出一个事实,“我记得前两天我们才刚达成一致,我不能进你的房间,你也不能进我的房间。”

林浅语声音比他还平静,“我想你大概没搞清楚一件事,这是我的家,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从门把手到这床头柜再到这张床,都是我的,是不是你的房间,是由我说了算的。”

陆骁闻言笑开,“如果说这个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话,是不是也包括躺在这张床上的我?”

林浅语一顿,慢慢磨牙道,“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想看你哪儿就看你哪儿,跟你睡没睡着没关系,单看我的心情,”她说完直接坐到了床头,拿下巴点他的肩膀,冷声下命令,“翻过身去,我现在要看你的背。”

她的脸是冷的,耳朵却是粉的,而且那粉还在控制不住地蔓延,陆骁看她一眼,罕见地没再说什么,一声不吭地翻过身,又往她跟前挪了挪,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房间里静了下来,但窗外呜呜的风声又搅得人心乱。

林浅语一看到他背上的伤,眉眼就不自觉地添上了寒,她伸手覆上他青紫最重的那一处,轻轻碰了碰,怕他再伤到了骨头。

摸着摸着指间又用了些力,他倒是挺能忍,拖着这么重的伤,还喝那么多酒,他要是嫌自己命长就早说。

陆骁闷哼出声,回身看她,唇色发白,“没伤到骨头,就看着严重,其实没多疼。”

林浅语没多少好气,“没多疼你哼什么。”

陆骁嗓音更哑,“因为你摸我了,你只说看,没说要摸。”

林浅语手上力道加重,神色再温和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把拖鞋塞进你嘴里。”

陆骁不怎么清明的眸光里像是浸了层水汽,他不再看她,转头趴回到枕头上,将唇间溢出的声音全都闷在枕头里,只留给她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后脑勺上还有一缕头发直直地立着。

看起来很倔,还有些委屈。

林浅语冷眼打量他,他再变,这一喝醉就变小孩儿的劲儿倒是没变。

她看那缕头发十分碍眼,手伸过去,胡乱地给他扑棱了两下,将那几根炸毛给压平了。

药箱里有芸姨准备的冰袋,林浅语去浴室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分别裹了两个冰袋,一个放到了他的肩上,另一个……

她往下看了看,将冰袋直接塞到了他胳膊没受伤的那只手里。

陆骁从枕头上偏开些头,对上她的视线,薄唇紧紧地抿着。

林浅语转头去药箱里找棉签和碘伏,语气生硬,“自己敷你屁股上的。”

陆骁攥着那个被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冰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向下慢慢地移动着胳膊。

林浅语反应过来,倾身扯过被子扔到了他的腰上,因为着急,脸颊上的粉漫到了脖子里。

陆骁冷冷扯了下唇角,只将冰袋隔着裤子放到了腰窝上,又闷声不响地把脸压回枕头里。

林浅语自知受了他的作弄,又暂时拿他没招儿,要不是因为他这伤是代她受过的,她现在才懒得管他。

她将头发简单地挽起来,扯过他受伤的那只胳膊,拿棉签沾了沾碘伏,本想使劲压上去,棉签一接触到他还泛着血的伤口,手上的动作又轻了下来,她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活儿,等她给他全都消完一遍毒,鼻尖上都出了些汗。

她看一眼还闷在枕头上的人,从刚才他就没再出过一声,连动都没动一下,就是呼吸听着有些沉,她握着的手腕也越来越烫,林浅语察觉到不对,摸了摸他的后颈,手又从枕头侧边探进去,掰过些他的脸,摸上他的额头,烫得更厉害。

陆骁恹恹地掀起眼皮。

林浅语仔细看他,声音也放轻,“你发烧了,还有没有哪儿难受?”

陆骁没说话,一只手圈上她的腰,枕着她的腿,把脸贴到她肚子上,蹭了蹭。

林浅语有些急,推他一下,“哑巴了?”

陆骁又睁开眼,因为发烧的缘故,狭长的眼尾都起了红,他只看着她,还是紧闭着唇,不说话,

林浅语气得摁上他的唇角,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儿跟她犯倔置气,“现在说话。”

陆骁发干的唇贴着她的指腹,勉强开口,嗓子哑得跟粗砂一样,“哪儿都难受。”

林浅语耐下性子,“你先放开我,我去给成医生打个电话,看你这种情况是要吃药还是怎么办。”

陆骁将她抱得更紧,“不想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林浅语又摸上他的额头,“就你现在烧得这个劲儿,一觉睡过去,明天起不起得来都两说。”

陆骁仰头看着她,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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