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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冲听雪轩而来。
年珠也好,还是年若兰也好,都不敢掉以轻心。
今日皇上派出来的是个名叫王朝庆的总管大监,这入不像梁九功、魏珠 样骄纵,而是个很和气的人,一看到年若兰就道:“年侧福晋莫要担心,皇上今日派奴才过来足是要您除夕宴时带着小阿哥和年七格格进宫一趟呢。"
"如今皇上年纪大了,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
自己也要进宫?
年珠砸吧出这话中的不对劲来,敢情众呈阿哥的侧福晋,就年若兰要进官?毕竞皇上如今是多子多福,若每每大宴小宴都有这些侧福晋,殿内还真不 定能坐得下,所以逢年过节,有资格进官赴宴的唯有福晋而已。
但若得宫中贵人相请,自然也是有例外的,像皇上这次这样亲自下旨请哪位侧福晋进宫的情况,不说没有先例,却也是十分罕见的。年若兰笑着道谢,忙命人秦嬷嬷拿出赏钱。等着王朝庆一走,年若兰面上的笑意就淡了很多。
年珠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道:“姑姑,您莫怕,除夕那天,您可是奉旨进宫赴宴,谁敢冲您使绊子?想必就连德妃娘娘看到您,都会客客气气的。”说着,她又笑道:“我从前也听王爷说过,逢年过节各个亲王也就能带着嫡福晋进宫,顶多再带上府中世子。”“这次整个雍亲王府上下,除了福晋,也就咱们三人能赴宴,连三阿哥都不能去,这可是好事啊!”
从前她就是个嘴甜的小女娃,如今做了生意,见识的魑魅魍魉多了后,嘴更甜不说,人也更聪明,甚至……脑子也转的更快了。年若兰心思微动,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眼,见无人后,才低声道:“珠珠,你的意思是……皇上也很喜欢小福惠?”
年珠点点头。
年若兰心里是喜忧参半。
年珠却是认真分析道:"而目姑姑您发现没有,方才王公公前来传话时,提起福患表弟时说的是小阿哥,并未指名道姓,我猜…皇上大概已经知道德妃娘娘为福惠表弟赐名一事情了。"“皇上虽儿孙众多,孙子已超百人,但德妃娘娘给福惠表弟取名这事儿还是很膈应人的,皇上这是故意当众给福惠表弟撑腰呢。”皇上的心思,她大概也能明白——我儿子大过年的不远万里去帮我办事,他的儿子,我当然得好好护着!
至于皇上对小福惠有无偏爱,有没有想立小福惠为世子的意思,依她看,却是不见得的,一来是小福惠年纪太小了点,二来是有弘历珠玉在前,寻常孩子就有点不够看了。年珠心里想的门清,但雍亲王府的旁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福晋乌拉那拉氏听闻这消息气的止不住咳嗽,仿佛咳的肺管子都要出来了,阴沉沉道:“这个年氏,运气也可真好!”
福城城 时间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年若兰,还是年珠,不过如今她也顾不上这些,下刻就听到乌拉那拉氏吩咐道:“派人与弘时说一声,这些日子安分点,若真叫皇上对一奶娃娃另眼相看,那他可真是丢脸丢到家呢。"
她对A时的要求一向是既不能大出众,却也不能不出众,既不能太听话,却也不能太胡闹,得讲究一个度,最好能像八阿哥的儿子弘旺一样,可偏偏这个度 以BA时的脑装瓜子根本就领悟不了。钮祜禄格格听闻这话却是怔愣了许久,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直至弘历傍晚时过来给她请安,她这才恢复如常。
弘历—如从前,不急不缓说起今日先生都教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最后更是试探道:“额娘,这几日天气大冷,三哥和弘冒都告假了,我,我 明日能不能也不去念书?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我想和弘昼一起去花园钓鱼……"
他就算再自律勤奋,可到底只是一不到十岁的小孩,还是在兄弟皆不着调的情况下独自勤学苦读这么久,也是会心痒痒的。
“不行。”钮祜禄格格在人前人后都是个温和圆滑的,可唯独对弘历要求十分严格,“弘历啊,额娘知道小孩子都是贪玩的,可人这辈子就这么长,你小时候舒服,长大后日子就难了,三阿哥有福晋替他操心,六阿哥有王爷宠着……你唯有靠你自己。”
她看着眼前乖觉的儿子,语重心长道:"只要你才能越出众,王爷才能多看你几眼。"
“可是 额娘,难道我才能不出众,阿玛就看不到我了吗?”弘历从小到大,听钮祜禄格格说的最多的就是要他努力上进,他也的确将这话听进去了,但这几日天实在太冷了,他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
是真的起不来,“弘昼调皮捣蛋得很,我看阿玛对他也很上心...…”
钮祜禄格格微微叹了口气,脸色愈发凝重:“话虽如此没错,五阿哥还小,王谷免不得对你们一视同仁,你想想,等着五阿哥长大后,成了三阿哥那般纨绔,兴许连三阿哥还不如,你觉得王谷对他还会
有好脸色吗?”
"到了那时候,王爷不仅不会对他有好脸色,甚至不会再管他。"
钮祜禄格格替弘历理了理衣领,低声道:“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皇子与皇子也是不一样的……世子与寻常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