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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她们已经算来的很早了,杨太妃却起的比她们更早,估摸着天不亮就起床去慈寿宫找刘太后了。
听说刘太后近来病危,不知等她去世后,杨太妃会不会翻身做主人呢?
令柔饶有趣味地想着。
刘太后如今病得不比李寻真轻,只是凭借过人的意志力,能勉强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保持清醒罢了。她如今需要静养,杨太妃不敢打扰,因此将心意送到后,便立即退下。
是以令柔等人并未等太久,几盏茶的功夫,杨太妃就回来了。
她风尘仆仆赶去给刘太后拜年,表明心心意。进了保庆宫看见大、小张氏一干人。
见她们亦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给自己表明心意,心里一下子平衡舒坦不少。
对大、小张氏她们的笑意不禁多了几分真情实感。“这天寒地冻,你们何苦来?还来得这样早?冻着你们两个大人倒没什么,别冻着小孩子。“杨太妃一面说一面坐下。大、小张氏拉着令柔给杨太妃拜过年,才笑道:“若说早,太妃娘娘起的比我们还早,太妃娘娘都不嫌冻,我们就更不惧了。”
杨太妃笑道:"你倒会说话。不过我的确是早早起床去给太后请安。”
说着一叹,眼含担忧。
“只是太后如今身体愈发不济,没有太多精力应付我,我才早早回来。”
大、小张氏忙道:“太后娘娘凤体尊贵,定能洪福齐天。太妃娘娘切勿过于忧心,忧心伤身,您还得顾及自己的身子。”杨太妃摆摆手:“我倒不妨事。我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清楚,不说长命百岁,再过个七八年还是不成问题的。”说着,不知想起什么,语声一顿,眸光看向大、小张氏。“听说你们祥瑞阁近来与延福宫走得近,你可知延福宫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请太医?”
大、小张氏对视一眼,小张氏开口说道:“延福宫娘娘其实在两三个月前健康就每况愈下,我们姐妹两个常带着令柔过去看她,当然,令柔去的最多,她讨延福宫娘娘喜欢,所以常被接去玩。”
“我们瞧着她身子骨虽一如既往地弱,但精神头还不错,令柔每次从延福宫回来也说李娘娘经常与她说笑,想来身体状况还过的去。”
“不过最近一个多月,我们就去的少了,就连令柔也是半个月才去一趟,去了也待不了太久,只坐坐就被送回来。”“倒是昨儿延福宫的大宫女芸香来了一趟祥瑞阁,说是李姐姐身体不便,却依旧记挂着我家令柔,念及这是她在宫中过的第一个年,意义非同寻常,所以吩咐她将压岁钱送到令柔手里,权当添个彩头。”
“我们姑侄三人记挂着李姐姐,就打算趁此机会跟着芸香一起去趟延福宫,看望李姐姐。”
“可芸香断然拒绝,说是李姐姐身体不适,没有精力应付客人,我们只得作罢,打量着过几日惠安县主进宫请安拜年,再过去一趟,亲自看望李姐姐。”
杨太妃听罢,半晌无言。
她心里如明镜儿似的,知道刘太后撑不了多久,可她没想到就连李寻真也没几天活头了。
一下子两个人都要没了。
这让她心里一时空落落的。
杨太妃叹了叹。
“难为你们能记挂着李顺容。说起来,我也有十多年没见过她了。等过几日你去延福宫看望她,也替我问个好。”大、小张氏自然应下。
杨太妃又叹了叹,感慨良久,才忽然记起令柔在场似的。她将令柔唤到身边,拉着她的手打量,“嗯,瞧着比刚进宫长高不少,人也白嫩许多,看来是宫里的水土养人。”大张氏忙道:“承蒙太妃娘娘照应,记挂着我们姑侄。从进宫到现在,太妃娘娘便给她送了好几回首衣裳首饰,她件件都喜欢的不得了。上回参加中秋夜宴,身上穿着带的都是娘娘您的赏赐,为此还被邓国大长公主夸赞,说来都是托了娘娘您的福。”
杨太妃诧异,“我记得,你们姐妹与邓国公主并无交情,宴席也并不坐一处,令柔如何能被她夸奖?”小张氏解释道:“是因为这孩子进宫一个多月了,想自己的母亲。正巧在宴席上看到梁国公主也来了,她母亲如今正在公主府任职,所以想过去问问她母亲的事。”杨太妃听着,眉头却微微一皱。
小张氏见状,讪笑着忙不迭解释:“并非是我家令柔不知礼数。我是在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让我的贴身侍女送她过去的,路上尽量避着人走,并未惊着谁。且在公主府上时,梁国公主见我家令柔生的伶俐可爱,经常教她读书认字,两个人的情分非常,所以才想着过去询问。”
杨太妃这才缓了缓脸色。
中秋夜宴可是她主持负责的。
那时刘太后还能管事呢,不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若是当时因为这个小孩子乱窜出现什么乱子,刘太后一定唯他是问。
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况且的确没闹出什么乱子来,也没必要专程跟一个孩子计较。
杨太妃还是命翠锦拿了个红包出来,塞到令柔怀里,捏着她的小脸蛋,笑眯眯说道:
“这是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