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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只是光听名字,小人还以为是位汉子呢……没想到竟是大人。”
这赵捕头和钱刀头在张宽当知县的时候,在旁的部门当值,直至宜王血洗了清庐县衙,几乎杀光了之前的衙役,这才轮到他们。
听到钱刀头和赵捕头的话,吴蔚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有什么情绪上的浮动。
“赵捕头,钱刀头,关于此案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了,派去盯着库房的兄弟还在吗?”
赵捕头回道:“大人请放心,按照大人的吩咐,今日一早取完了云梯之后,小人就派人把库房封了,门窗都贴了府衙的封条,门口还留了两位兄弟把手,没有大人的命令,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很好,辛苦了。凶手定然是郭某熟悉的人,我们可以缩小范围,在泰州来的这二百名工匠中进行筛查。首先,派人去询问所有工匠昨夜戌时之后的动向,将没有不在场证明……额,就是无人可以证明在郭某被害的那个时辰,其人的动向,
位置,不具备杀害郭某条件的人,筛选出来,拟定名单呈报上来。”
见二人的眼中带着不解,吴蔚耐心地解释道:“举个例子,比如在郭某死亡的那个时辰,刘奇他们班却结伴在酒肆吃酒,只要席间无人突然离开过久,就可以暂时将刘奇他们班排除。重点留意那些在这个时辰落单,没有人知道他们动向的人,包括那些说回去就睡下的人,名字都记下来。”
这回二人才算彻底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吴蔚冷静地说道:“我分析杀害郭某的凶手,最多不超过两人,很有可能是单独作案。因为从郭某身上的尸斑分布和被吊上房梁的时辰进行分析,若是两人以上共同作案的,效率不会如此低下。另外……钱刀头,你在道上的朋友多,麻烦你去调查一下,近期购买蒙汗药的人。”
“是!”
吴蔚思索片刻,又说道:“从郭某颈间的勒痕来看,凶手的身量应比郭某矮小,准备了蒙汗药,说明凶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在力量上绝对压制郭某,至少也能证明凶手没有一击就将郭某击晕的力量和身高,赵捕头,这一点请你留意一下,对于满足条件的工匠,多留心。”
赵捕头的眼睛一亮,抱拳道:“是!”
吴蔚点了点头,说道:“至于郭某的遗体,先行安置到义庄,待其家人到了,再交给家属。安排四个人手给我,让他们吃完了午饭到县衙来等我!”
“是!”
……
忙碌了一上午,吴蔚有些累了,趁着午休的时辰,吴蔚回到了吴宅,吃饭的时候柳翠微担心地问道:“我听说绣娘阁闹鬼了?是真的吗?”
吴蔚被柳翠微给逗笑,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虽然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但是这世上所有发生的命案,一定与鬼怪无关。”
“绣娘阁真出事了?”
吴蔚叹了一声,说道:“是呀,从泰州来的那位郭总管昨夜戌时被害了,凶手还残忍地将郭某的尸体吊在了绣娘阁一层的房梁上,用心昭然若揭,我分析很有可能就是奔着……”吴蔚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出“龙袍”二字。
“三娘,这几日你尽可能不要出门了,让‘万事如意’贴身保护你的安全,我担心……”
“知道了,你放心,我这几日都不会出门的。”柳翠微疑惑地问道:“这绣制龙袍的消息究竟是如何传开的呢,绣娘阁都还没敕造好,绣娘也都没来,宜王殿下那边也不曾有什么旨意,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呐?绣娘阁的一层就有三丈高,整个绣娘阁敕造好以后,比清庐县的城墙都高,这分明就是御用的规格,名字又叫‘绣娘阁’又和御用扯上了关系,但凡留心点儿的,都知道宜王打算做什么用。”!
……
赵捕头和钱刀头回忆良久,突然惊呼道:“我想起来了!”
赵捕头感慨道:“原来大人就是昔年的那位名噪一时的那位仵作啊!”
钱刀头笑道:“我也想起来了,那位仵作的大名,我听说过,只是光听名字,小人还以为是位汉子呢……没想到竟是大人。”
这赵捕头和钱刀头在张宽当知县的时候,在旁的部门当值,直至宜王血洗了清庐县衙,几乎杀光了之前的衙役,这才轮到他们。
听到钱刀头和赵捕头的话,吴蔚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有什么情绪上的浮动。
“赵捕头,钱刀头,关于此案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了,派去盯着库房的兄弟还在吗?”
赵捕头回道:“大人请放心,按照大人的吩咐,今日一早取完了云梯之后,小人就派人把库房封了,门窗都贴了府衙的封条,门口还留了两位兄弟把手,没有大人的命令,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很好,辛苦了。凶手定然是郭某熟悉的人,我们可以缩小范围,在泰州来的这二百名工匠中进行筛查。首先,派人去询问所有工匠昨夜戌时之后的动向,将没有不在场证明……额,就是无人可以证明在郭某被害的那个时辰,其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