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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要退钱呢？”
“那把该收的钱收了，剩下的退给他们就是了。”
强扭的瓜不甜，沈佳音从不喜欢勉强别人。
这种没有辨别能力，宁愿相信耳朵也不相信亲眼所见的人，本来也留不住。
事实上，这样的人留在武馆和托管中心，本身也是个隐患。
除了这些有心闹事的，还有一那些争先恐后前来蹭热度的网红，又是一片群魔乱舞的景象，差点没把门口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时之间，网上无数有关的视频和直播在乱飞，也算是免费宣传了。
李雪带着儿子刚走下车，就被眼前的画面给整得一愣，差点以为滴滴司机走错地方了。
她抬头往上一看，是振兴武馆的大门没错啊，那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有人一马当先扛着摄像机跑了过来，话筒急切地怼到她鼻尖上。
怕他们吓坏孩子，她赶紧一把将孩子拉到怀里护着，防备地瞪着他们。
她儿子倒是不怕，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的话筒和摄像机，似乎还想摸一摸。
记者：“你好？请问你是送儿子来学武术的家长吗？”
李雪定了定心神，这几天网上有关沈老板的事情，她也有关注。
这是网上造谣还不够，还要跑到武馆来捣乱？
这些人简直跟臭虫一样，烦人得很。
李雪：“是。”
记者：“请问你见过你们的大老板沈骄阳吗？”
李雪点点头。“见过啊。我还跟她学过太极拳呢。”
沈骄阳就是沈佳音，她也知道。
记者：“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雪：“聪明、漂亮、善良……最重要的是脾气好，武功高强，我们都喜欢看她打武术，可惜她特别忙，很少来。但只要她过来，一定会给孩子们带好吃的，还很有耐心地听他们的童言童语，所以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记者：“网上这几天爆出了不少有关她的新闻，不知道你是否有关注？”
李雪：“打开哪个软件都能看到有关的内容，想不关注都难啊。这年头精准推荐什么的，说实话，挺讨厌的。”
记者：“那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李雪：“这种事不是经常发生嘛，开局一张图，故事全靠编，想黑谁就黑谁，见惯不怪，傻子才会当真。”
记者：“意思是，你认为网上传的不是真的？而是有人造谣？”
李雪：“别的我不说，那个疯狂卖惨的刚好是我同学。据我所知她在Z市万华区有一套三居室，价值两三百万吧。去年国庆同学聚会，她还说房贷只剩下十多万，都是本金，所以不想提前还了。老公生病急需要钱，难道不该先卖房子，反而让别人捐钱给他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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