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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锁骨的下方,正好轻轻压在那只这样触碰了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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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那灼热的触感也骗不了人,当中的犯上、侵占意味,比那夜悖/逆更甚。明明他上身赤/裸,明明他正跪在她的浴床一侧,姿态极尽谦恭。但这身体的反应骗不嫩,到这个局面,那羞赧与悸动早已失轨。
虽然她的确有这个打算没错。但打算毕竟是打算,她于此道,又何尝不是生涩稚欲/望与理智拉扯。
可她又哪里是愿意就此沉/沦的人。
她是觉得可以借由此事掌控卫崇,但也不是这样的“掌控”徐鸯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有收回手,只赤着脸,低声斥道:.....下/流!”“.....是陛下要问的。”卫崇竟还委屈了起来,“今日明明也是陛下要臣进宫的.....徐鸯哑然。
她倏地抽出手,瞪了卫崇半晌,才想起来骂他。
“一一那也是先要瞧你的伤!你这厮,难不成脑子里只装着‘侍寝’了吗!”"臣毕竟只想着陛下。"卫崇道,他说这么死皮赖脸的话是越来越娴熟了,"只要想着陛下,旁的事再重要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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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该是这么说的。
捡话来骂,等骂完了,觉得似乎有些太“关切",又飞快地开口,“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倒不在乎!--日后可别犯浑赖朕!"徐鸯瞪着他,几乎是在胡乱“别等到朕要用你的时候,又说一一”
尾音就这么生生断在她的喉间。
这么又凑近了一点。
卫崇终于忍耐不住,在长久的看似无谓的牵缠后,精准地摸到了她指缝间的软肋,就其实他没有吻上她。
不过是那距离控制得实在太精妙了,只差发丝般的距离,不止是呼出的气息弥漫相融,徐鸯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嘴唇上的热意。
--她只要再吐出一个字,便会主动接上卫崇的这个吻。处锋芒与利齿都被好好地藏起来,哪怕在这样山雨欲来的情事下。于是这样唐突莽撞的动作,也像卫崇嘴里的胡话一样,盖上了一层温顺的外衣。每一这不是卫崇的耐心,这是徐鸯最后的一道防线,是自二人重逢起徐鸯就处心积虑在他身上拴住的无形镣铐。
所以她也这样颤抖着心,僵硬起来。
她缓缓闭上眼。
这便当真是纵容了。
眼睑还不曾完全阖上,卫崇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了上来。几乎夹杂血腥的气息倒灌而入,霸道而舒缓,就像这一池温热的水,一下下打在口腔,浸没了她的心绪。接着便是越发柔软的舌尖,瞬息间蚕食了她小心而温和的触碰,纠缠着她越发紧密地贴合。徐鸯险些又喘不上气了。
熟稔的动作一起翻覆。
她只能一点点摸索着在热吻的间隙中缓了口气,或者说是半口,尔后又随着那算不上然后,在某一瞬,她终于能在湿漉漉的吻中脱身,猛地睁眼。....几乎像是卫崇发了善心。
二人分开,不约而同地静静缓着。
还是太近了,卫崇呼出的气仍旧洒在她的鼻尖。
“....臣进宫前,还吃了另一份送来的‘药’。”他呢喃着,又撒娇一般用鼻尖顶了顶她的。